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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妻风流】(1 - 20完结)作者:达武

2024-08-25 22:07:50

【仙妻风流】 作者:达武 2023年1月20日首发于pixiv.net

欢迎交流!电报群:t.me/xianqifengliu ****************************************************** 在此首先感谢版主青青的大力支持! ****************************************************** 第1章 疑心

我下班回到小区单元楼门口的时候看见隔壁老王正推着他的宝贝自行车往外走。

老王四十多岁,比我高半个头,身体壮实,头发几乎剃秃了,只有鬓角有点浅浅的白茬。

我认识老王,还在他家吃过饭,应该算是通家之好,但我其实跟他不是很熟。当初是我妻子和他老婆混得比较熟,所以我们才认识的。可惜自从他老婆和他分居,带着儿子另住了以后,我们其实就不怎么来往了。但碰见了还是要打招呼的。

“嗨!老王!”我例行公事地招呼他。

老王看见我,露出满嘴由于抽烟过多而熏黑的黄牙,笑了一下:“嗨!”,然后就骑上车头也不回走了。

我见怪不怪,心里却暗暗摇头,心里也有些奇怪,这个时候大家都是往家里走,为什么他却要出去。但转念一想,他独居在家,什么时候想去哪里,自由度很高的。这次也许是出去吃晚饭吧。

坐上电梯上了楼,我掏出来钥匙开了门,就闻见了一股饭菜的香味。

“我回来了!”我冲厨房喊了一声,然后就去换衣服洗手了。

我的妻子小仙,大学毕业以后上了两年班,就被公司裁员了,她本身也不是事业型的女人,干脆就没再找工作,在家做起了全职主妇。尽管如此我还是和她分担家务的,不是那种回家就翘二郎腿打游戏的人。

弄好这些回家第一必做的事情,我走进厨房,看见妻子正在打开盖往一锅汤里加着什么。我从后面搂住了她的腰肢。

妻子天生丽质,温婉贤淑,要是穿着高跟鞋,几乎和我一样高了。我双臂环过她纤细的腰肢,把手放在她紧实的小腹上,感觉着薄薄的居家服下她的体温,下巴搭在她的肩膀上,闻着她身上淡淡的沐浴乳的香味,闭上了眼睛,缓解上班一天的疲惫。妻子的胴体曲线是没的挑的。家居的日子她也没有闲着,经常出去健身,前挺后撅,C罩杯的胸口总是鼓鼓的。我的手慢慢往上移动。

她忽地耸了耸肩膀,把我的脑袋甩开,不耐烦地说道:“走开走开,别碍事!”

我睁开眼睛笑了笑,她的不耐不过是我们打情骂俏的惯有举动。

晚饭时我和她有说有笑,谈了些国内外大事和社会趣闻。看着她神似高圆圆明星般美丽的容颜上笑语盈盈的模样,我心理无限满足,感受着不常见的,能在晚饭时间一起就餐的幸福时刻。因为大部分时候,我都是要加班的,回家的时候,妻子已经吃过了,我只能一个人草草吃吃她热过的饭菜。

吃完了晚饭,我洗过了碗以后,见妻子在客厅里看电视,就先转到阳台上透口气,抽支烟。

深冬的傍晚,天这时已经完全黑了,从高层望去,路灯照耀下的街道上川流不息地车来车往,鸣笛声此起彼伏。

我深深吸了一口烟,再从鼻子里呼出来,精神一振,但是当我去掸烟灰的时候,猛然发现阳台小桌子上的烟灰缸里散落着两个烟蒂。我心里没来由的一紧,烟灰缸从来都是我自己清理的,今天早上刚倒过烟灰啊。我张嘴想问妻子今天是不是家里来过人了,却又觉得不合适,于是又把嘴闭上了。

我弯下腰来,仔细看了看那两个烟蒂,没有看出什么端倪,只能推测,如果一个人一次抽两支烟的话,那么他在阳台上停留的时间一般不会少于十五分钟。一个人如果来别人家拜访,能在阳台上待十五分钟抽两只烟,那么他在家里的时间就不会少于两个小时,否则会有些奇怪。这样同样适用一个人分两次抽这两支烟的情况。当然也有可能来了两个烟民。然而,无论哪种情况,妻子晚饭的时候都没有提,就有些奇怪了。

我该是单刀直入还是应该旁敲侧击?我犹豫了。我本也不善言辞。心如电转,懂得科学上网的男人嘛,谁不知道现在网络文坛在流行什么呢?这种情况应该先检查什么,这都是有套路的。我立刻把烟掐了,走回屋里进了卧室看了看床单,还是昨天的那条浅粉色的,于是又进了洗衣间。

洗衣间是个很小的屋子,放着一个滚筒式洗衣机、两个洗衣筐和一个晾衣架。晾衣架上晾满了衣服。我知道这些都是妻子昨天洗的,已经快干了。上面挂着的内裤有我的,也有她的,五颜六色。属于她的那些形状都大同小异,就是那种很一般的女士三角裤。

我嘴里发干,手有些颤抖地一个一个去摸挂在那里的她的内裤。第一个、第二个、第三个......都是干的,但当我摸到最靠里的一条时,那湿湿的感觉,顺着我手上的触觉神经,一下子刺进了我的心脏。

余光一扫,又看到洗衣筐里扔着一条粉色的浴巾。我拿起来看了看,整体是干的,但中间湿得厉害,间着白痕。我闻了闻,气味有点腥臊。

我脑子里嗡嗡的,一时间可能想了很多,也可能什么都没想,我不知道,我也不知道在那里站了多久,直到妻子在隔壁洗手间里冲马桶的声音把我从石化状态中惊醒。我又深深地看了一眼那条湿湿的内裤,黑色的,三角形的,似乎比别的内裤还要窄一些。又用手摸了摸,确定了这不是我的错觉,然后转身走出了洗衣间又转进了厨房。家里的垃圾箱在那里。

但当打开了垃圾箱,看到里面堆满了烂菜叶以后,我立刻打消了翻看的念头,实在下不了手。

晚上,我靠着妻子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其实她爱看的那些韩剧日剧港剧国剧我都没啥兴趣,不过平日里陪着她的时间不多,所以只要我在家,都是这样陪着她乱看的。

我脑子里乱哄哄的,虽然不动声色,但心跳的砰砰砰的。一条湿内裤不能说明什么问题,女人有很多原因突然洗内裤。但联想到阳台上的烟蒂和那条浴巾,心头的乌云难以散去。发散性的思维把我带向更深的黑暗。我不由想道,也许,我可以看看她的下体有什么蛛丝马迹?晚上交公粮的时候?但我前天刚刚交过啊。上高中和上大学的时候,我还是很猛的,一夜七次郎不是吹的,但上班这几年班以后,日复一日的压力和加班,让我的性能力直线下滑,现如今能维持一周一次已经是我的极限了。

我用余光偷偷的撇着妻子。她正在聚精会神的看片。妻子的美不仅仅是容貌上的,更是气质上的,由于接受过高等教育,她和那些浓妆艳抹的三、四线明星不同,她的月貌花容不是那种艳俗的而是透着骨子里的娴静儒雅的。再加上她经常健身带来的健康的现代感,简直就是九天仙女下凡尘。只不过妻子不常化妆,才不会在公众场合太夺人眼目罢了。此时客厅里光线有点暗,电视上的光影变换也在她的脸上忽明忽暗的交错着。我隐约觉得她气色很好,心情不错。我握住了她的手,温温的。妻子侧头看了看我,慢慢把头靠在我肩膀上,继续看着电视。

我下定了决心,不能这么轻易下任何结论,我得调研一番。有可能家里来了水管工,干了很久,在阳台上抽烟休息了一下。妻子在他走后,自己在床上自慰了一下而已。似乎有些离奇,但比较容易接受。

但其实有句名言说得好:怀疑一旦产生,罪名立即成立。

第2章 奸情

接下来的几天,我首先买了一个新手机,上了一个新号。这个手机我打算只会在公司里用,回家前就锁在我的办公桌的抽屉里。

然后我用这个手机的某大胆的网站买了两个近乎专业级的昂贵的微型摄像头,还有两个烟雾报警器——和家里现在用的一样。晚上等加班的同事都回家以后,我就把烟雾报警器里面的东西都拆了出来,把摄像头装了进去。尺寸我都是事先算好的,装好了以后,看上去天衣无缝。摄像头隐藏在这个型号的报警器的外壳栅网孔隙后,除非眼睛凑上去,否则不可能看出来里面是什么。这方面我是有些天赋的。我在天天坐办公室之前,在客户现场摸爬滚打过许多年,改装各种通信器材得心应手,手到擒来。

家里的烟雾报警器在客厅屋顶靠近厨房的地方有一个,在卧室偏床尾的天花板上有一个,简单的磁吸式,都是我装的。晚上睡觉前,趁妻子在厕所洗漱,我换上去魔改过的赝品都不需要两分钟。

第二天我上班以后,在新手机上下载了相应的App,就可以看传来的图像了。不过这天早上有点忙,我一直到了中午才有时间屎遁到厕所打开了手机。短暂的画面载入以后,我就看到了令人震惊的一幕。

摄像头从斜上方将交叠着坐在客厅长沙发的两个肉虫照得清清楚楚。

只见妻子面对面分开腿坐在隔壁的老王腿上正在迅速前后扭动,喘息不已。她的手搭在老王肩膀上,黑得发亮的长发一抖一抖的。

我的心脏都快要跳出了胸口。这样的场景在我在AV中见的多了,但当镜头呈现的是最亲近的人的真人倾情演出时,那感觉简直刺激了一百倍!

冬日的室内,暖气的热度可以把室温加热到二十度左右,体感其实还是有点凉的。可我妻子居然全身赤裸,露出一身晶莹的冷白皮!我颤抖着在App上调近了镜头,甚至可以看见妻子背上一层密密的细汗!其中还有几颗汗珠顺着腰脊慢慢滑下,直到尾椎!她两股交接的地方是一片阴影,因为没有起伏抽插,不见老王的阳物,只有他的布满黑毛的粗腿,轻轻颤动着。但我知道,老王胯下恶心的脏物,正深深插在我心爱的妻子的下体里。

妻子喘息着,运动着,似乎就象是在长跑的最后阶段喘不上气的样子,还不时的吸着凉气和发出“嗯啊喔”的呻吟。

上身穿着格子衬衣,下身赤裸的老王这时忽地把双手伸到妻子的两个雪白浑圆的臀瓣下,把她给托了起来,然后重重地放下。妻子立刻扬起了头,发出了啊的一声娇啼。这种声音我也曾听她发出过,就是当我每次和她欢爱时一开始狠狠插入的时候,她都会不由的发出这种声音。这是每一个男人最受激励的声音。即使现在不是我在插入,她的这种呻吟声,也让我不由得心跳加快,血脉贲张,下体硬得发痛。

由于她此时的脸孔朝上,让我能够看清了她的五官。只见她两眼无神地盯着天花板,眉头紧皱,抿着嘴,象是在忍受着什么极大的难挨的苦楚。随着老王托着她的蜜臀从下面一下下有力的耸动,她的嘴微微张开,呻吟声也慢慢大了起来:“啊——嗯——啊——嗯——”

伴着老王猛烈的插入,妻子呻吟着低下了头,长发盖住了她的脸,我猜她似乎在看着他们交合的部位。过了一会儿,她又抬起了头,可能嫌头发碍事,举起双臂到脑后扎马尾。

我这时撇见了老王的脸。只见他热切地而又坏笑着仰视着妻子,似乎在欣赏她姣好的容颜上秀眉微蹙、欲仙欲死的表情。当妻子举起双臂绑头发而更加突出饱满的胸部时,他不再满足只是这样看着,于是一下子坐了起来,一口嘬在了我妻子的一个乳头上,用力吸吮着。

妻子被上下齐攻,惊叫了一声,扬起象天鹅般的脖颈,上身忽然绷直,放下举着的双手紧紧抓住老王两个上臂,她抓的是如此用力,即使以老王结实的肌肉,也被抓的凹陷了下去。她竖起大腿,跪在沙发上,僵直的身体不再随着老王的抽插而活动,但双腿却在剧烈地抽搐着,好像再也支撑不住体重一样,象极了我在AV里看到的那些真实素人的高潮时的表现。妻子此刻没有能再发出声音,就好似吸入了一口气却硬生生的被打断,想要呼出来却又有力未逮。

我生怕她就这样被活活憋死,因为我在和她欢爱的过程中从来没有见过她这样的失态过,但我确定她从来没有到达过这样极致的巅峰——她在我身下时只是那样轻轻低吟着,也有快慢,也有起伏,但最快乐的时候也不过身体硬一下,阴道收缩产生强力的紧握感,但从未象现在这样有似濒死的体验一样。

这个时候,由于这个姿势,老王的阳具只有一半插在我妻子的身体里,我才注意到,他的家伙有多粗,直径可能有我的两倍,我妻子被向外拉出的粉红色的小阴唇紧绷得都露出了白印。但如此粗硕的阳物也无法阻挡一股又一股的淫液,从她和老王的交合的地方一下一下地喷泄出来,有些顺着茎杆冲刷着流到老王的阴囊上又从阴囊上滴到到了沙发上,更多的则干脆喷在沙发上和老王的腿上。

我从不知道她还有喷潮的特质,一时格外心塞,也有些汗颜。

老王托着我妻子的双臀,一动不动地仰视着我妻子仙子一样的面容上高潮时扭曲的半似痛楚半似升天的表情,这恐怕是世界上最能给男人带来最大成就感的东西了。

过了好一会儿,妻子才把那口气呼了出来,呼呼地喘息着,重新吸入氧气,玉腿上的劲一松,然后蜜臀重重地坐回了老王的腿上,忍不住又闷哼了一声。

老王把她搂在怀里,轻轻地抚摸着她洁白光滑的玉背。“这次怎么又来的这么快?”老王一边啪啪的亲吻着妻子的双乳一边口齿不清的问道。

我妻子喘息着,没有说话。过了良久,她才娇柔地带着懒懒的鼻音轻声哼着问道:“我差点死掉。你知不知道啊?你是不是想插死我呀?”

我却心中一阵酸苦,这样的话,我妻子从来没有对我说过。我曾在和她欢爱的最酣处问过她爽不爽,她也只是半开玩笑似的说过:“爽歪歪!”而已。

老王咧开嘴,男人都最喜欢听女人这么说。他戏虐地笑道:“你要是这么容易死,早就死了二十几次了。而且,你就是喜欢上这种死的感觉,才和我不断欢好的不是?你说,每次,是你主动的多,还是我主动的多?”

二十几次了,我有多后知后觉啊!

妻子赧然不语,只是把下巴放在了老王的肩膀上。

过了一会儿,老王的两手慢慢的下滑,刚要把我妻子的屁股托起来似是要继续,我妻子却一把把他的头按在怀里的双乳之间。“不要了!”她惊呼着。

说着她又把老王的脑袋推开,抬起右腿想从老王身上下来。

老王紧紧的箍住她的纤腰,却不让她下去。

“你好讨厌啊!”妻子一条腿悬空着,只好用另一边的膝盖抵住沙发为轴地使劲在老王身上扭动着。而老王粗壮的茎杆就又半露在空气中,棕褐色的表皮上白白的淫沫被我妻子的阴唇摩擦着不停地变换着分布,分外扎眼。

“我还没好呢。”老王奸笑着。

“我不管!”妻子作势还是要下去。

老王突然一把抱住了妻子屁股,站了起来。

妻子赶紧惊呼着使劲搂住了他的脖颈,双腿也自然而然地盘在了他的腰上“你干什么?”她惊问着。涂了红色指甲油的脚趾和雪白的玉足绷得直直地。洁白圆润的大腿和修长精瘦的小腿就像洁白无瑕的腰带缠在老王黝黑健实的腹背间,对比分外强烈。然后她双腿使力,从老王身上立起,似要将老王在她身体里的植入物拔出来。她几乎就要成功了,那薄薄的小阴唇又被无情的撑圆了一截,我都能看见老王比他茎身更粗一圈的龟头的冠沟下沿都几乎从她的阴唇间露了出来。

但用这个姿势老王是掌握着绝对的主动权的,只见他双手略微一松,我妻子就无奈的顺着他的阴茎又坐了回去,直至没根。

“哎呀!”我妻子尖叫起来,也许是被龟头重重地戳到了宫颈。

老王没有废话,就象抱着无尾熊一样抱着她一步一抛地向卧室走去。

看着他们走出了视线,我正欲切换到卧室的摄像头上,却陡然惊醒,我已经在厕所呆了太长时间了。

午饭后有个会议我不能缺席,但心思完全不再会议上。我沉着脸,听着产品经理侃侃而谈,但听不进去他在说什么。

其实我看到了妻子出轨老王这一幕,已经无须再干什么多余的了,摊牌离婚就是唯一的出路了。但是,然而,就这样完结了吗?我这样就算放弃她了吗?或许我可以和她谈谈,挽回我们的婚姻呢?

她为什么会和老王勾搭成奸呢?如果她出轨的是健身房里荷尔蒙满满的小鲜肉,我倒是可以理解。而老王就是一个中年油腻男而已,身子很壮,肌肉分明,但颜值最多算勉强及格。也许他器大活好,但这个优势不可能在一开始就被女性探知,必须得有一个起始阶段。那时候我们两家有来往的时候,我妻子跟他一直也没什么话讲,私下里在我面前对他更是嗤之以鼻。现实果然不需要逻辑,女人果然没有道理。

会议开了一个小时又一个小时,冗长的讲演在我现在看来不过是假大虚空的陈词滥调。我猛地站起来,会议室里一堆同事齐刷刷地看向了我。我连忙捂着肚子说:“不好意思,中午吃坏了肚子。”然后赶快在同事的哄笑声中离开了会议室,钻进了厕所。

反锁上厕所的门,我连忙又打开了App。也许是我着急的缘故,这一次加载的进度明显长了很多。等啊等啊,终于展现出了卧室中的情景。

第3章 杀鱼

我当然不会自认是绿毛龟,但我不得不承认,我妻子本人亲自出演的这部素人AV真人秀,比我看过的任何AV电影都要好看刺激,因为这里面没有表演的成分,没有伪装的因素,真实自然,尽管镜头没有特写切换,尽管光线没有照的人毫发毕现。

只见此时此刻的她正整个人趴在床上,四肢平摊,哼哼着,任由老王骑在她浑圆的屁股上抽插不停。她最喜欢的浅粉色的床单,已经被弄皱得乱七八糟,一块一块的湿痕不清楚是谁的体液在那里浸染。

我不知道他们已经大战了几个回合,妻子明显已经耗尽了体力,现在就像砧板上的一条鱼,在厨师的操弄下,早已丧失了反抗的能力,只能一抽一抽地颤抖着雪白的女体,连挣扎都算不上,似做着最后的动物神经性的条件反射。

而老王此时已经化身专业的杀鱼的厨子,分外无情。他两手撑在床上,两腿半蹲,骑在妻子的丰臀之上,面无表情地一下一下都向着妻子的身体深处捣进去,再拔出来,再捣进去,再拔出来......如此往复,循环不休,节奏不急不徐,以他粗重的呼吸声为和,就如一台不知疲倦的蒸汽机,而他的阳具就是蒸汽机的活塞。我甚至似乎可以隐约看见由他头顶的汗液蒸发产生的蒸汽冉冉上升。

这对奸夫淫妇,就在本来属于我和妻子私人的大床上,做着这种背德的淫行,享受着发情的畜生的原始本能的快乐。

我理应觉得气往上涌,手脚发麻,现在就想马上回家把这对狗男女捉奸在床!但这监控画面是如此精彩刺激,我此时的想法居然是把它先看完再说。于是我坐在马桶上,把颤抖的手伸进了裤子里......

“啊呜.......”随着一声悲鸣,妻子身体僵直着挺着,一端头颈向上抬起,另一端腿脚膝盖不曲地向上翘起,整个身体弯成了一个反弓形。老王嘿了一声,猛地把他的阳具从我妻子股间拔了出来,只见一股液体从女人的双腿之间喷溅出来,打在他的小腹上,激起一片水花。

“嗯......”妻子在喷潮之后颓然软下,趴在那里一动不动,我看见她侧过的面颊上满是泪水。

老王粗大的目测比我长一大截的阳具耀武扬威地挺立着,即使在几个小时的抽插之后,仍然能有六十度的倾斜角昂首向天。它的茎身涂满了女人性奋中分泌的淫液,晶莹反光,就如健美模特上场涂的那一层油一样。而第一次显露在我面前的硕大无朋的龟头因为充血散发着嫩红色妖异的光泽。

他沉默着,见我妻子停止了潮喷,就毫无怜惜地又骑上了她的屁股,不管她仍在颤栗的酮体,将他那君王的权杖无须手扶就毫无阻碍地又一次插进女人的阴门,继续他的征伐。片刻之后,我妻子连颤抖的力气也没有了,就如同被奸尸一样毫无反应。如果不是她还有些微的呻吟声,我真地会以为她已经被活活奸死当场了。

不知过了多久,在老王加快频率冲刺了二、三十下后,妻子拖着长长的惨哼声再一次死死抓住床单,连双手都爆出青筋的时候,老王才把他的阳物拔出来,闷吼着喷射出白浊的精液,第一股飙射在床头的栏板上,第二股大部分落在妻子头顶的枕头上,第三股射在妻子的黑黑的秀发上,第四股在背脊上,然后剩下的都溅射在她的腰椎上。

我深吸一口气,看了一下手表,下午三点半。这时手机电量已经见底,就关了App,站起来,想回到办公室去,才发现自己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射了一裤子薄精。我只好草草擦拭了内裤,让它带着冰冷滑腻重新贴在我的大腿根部后,迈着麻痹的双腿,缓缓地踱回了工位。

同事们关心的围过来,嘘长问短,我只好强打精神说没事,就是拉稀泻得有点多,人快不行了。小组长大发慈悲,让我赶紧回去吃药休息,明天再来。

出了公司,我茫然地走在回家的路上,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这一切。离婚是正常人的选择吧?但以后呢?生活还要继续,我是打算打一辈子光棍呢,还是再去找一个呢?要再找一个就难免要去相亲,我也已经过了三十岁了,房车钱身高相貌都没有,想想小h书上那些蜜汁自信的女拳,我不寒而栗。妻心里的男猪脚还是五百强副总呢都不敢离婚,谁给我那么大的勇气?

我觉得自己也挺对不起我妻子的。一是从来没有给她过什么物质上的奢华享受。像她这样好好打扮一下就有明星颜值的女人,其实完全能够得到的更多更好。二是我的性能力从未能让她得到如此超越巅峰的肉体快乐。即使是在我的巅峰时期,恐怕也不过她今天所得的十分之一左右而已。

我不知道如何决断,只能先象鸵鸟一样,把头埋进沙子里。我一时也无它处可去,内裤里冰冷弄得我也十分难受,于是还是决定先回家。

回到家门口,我掏出钥匙,潜意识里害怕因为我早归而能够捉奸在床而故意大声转动着插进匙孔的钥匙,怕所有人面对面,就都没有转圜的余地了。

门打开了,我进了玄关,已经能够看见客厅中央的空地。

我觉得我得给她一个警报:“我回来了!”

“哎?你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妻子的声音从沙发上传来。

“我、我有些不舒服,头疼眼睛疼。”我编造着谎言。不过头疼眼睛疼也真是我的老毛病了,看多了电脑就会这样。妻子也知道我有这样的问题。

“哦,那你赶紧去滴个眼药水躺床上闭眼休息。”她果然习以为常,知道如何应对。

“好。”我装作有气无力地回答着。

我换了鞋走进客厅,见妻子正面容疲倦,眯着眼睛,双手放在小腹处,似睡非睡地蜷缩在沙发上,手机和平板都放在沙发前的茶几上。沙发上铺几个没见过的方形的垫布。

我装作一无所知地问道:“你怎么了?午觉还没睡醒?”

妻子伸了一个懒腰:“很困,又睡不着。”

我又转进了洗衣间,脱下那那湿腻的内裤扔进了洗衣筐。这时,不出所料,洗衣机正在运转。透过滚筒式的侧窗,可以看见那粉红色的床单正在旋转着,那肥皂泡一如老王阳具上的白沫。我忽然觉得这事有点意思,能识破谎言却不说破,只是静静地看着她演戏。这难道不是死水一潭的生活中难得的光彩吗?只不过颜色是绿的而已。

进了卧室,窗户大开着,新铺的花床单光滑整洁。

“你要不要进来和我一起躺一下?”我大声问客厅里的妻子,然后把窗户关上,把窗帘拉好。

妻子犹豫了一下:“不了,我要洗个澡!”显然我回来的有点早,她换了床单和铺了沙发垫,还没来得及洗澡。不过我妻子在家洗澡的时间本来就看心情,不固定,如果我不知道今天家里发生了什么,自然也没有怀疑的理由。

在她洗澡的时候,我辗转反侧睡不着,鼻子里隐约闻到一股腥味,抬头找了找四周,果然发现了床头挡板上几缕细长的干涸的向下滑落的白色痕迹。看来妻子忘了擦了。

妻子也就是草草冲了一下,挽着丸子头慢慢走进来卧室,背冲着我躺在我身边:“困,快睡!”

我把被子扯过来盖在我们两人身上,闻了闻她身上沐浴乳的香味,伸手从后面搂住她,却看见她头发上干涸的白斑。明显的,她不知道头发上被溅射了精液。

妻子挣扎了一下还是被我从后面紧紧搂住。

我闭着眼睛,过了一会儿,把手拨开她睡裤的松紧带,伸进了妻子的内裤里,刚感觉到毛绒绒的触感,就被妻子一把按住:“你干嘛?要不要睡?”我把我的坚挺贴在了她的臀部,轻轻地问:“我们弄一下吧?”

“不要!”妻子躲开了,并把我的手从她内裤里拿出来,又柔声说道,“你病了就要好好休息。”

我叹了口气。

“晚上。”妻子安慰我。

我忽地觉得她的身上还是有难掩的酸涩,令人作呕,于是翻了个身,也拿背冲着她。

晚上我又没了兴致,她也没有主动提,她从来也没有主动过。

一夜无话。只有我胸闷憋气。就先当看戏吧,我最后安慰自己,决断可以慢慢做。

第4章 窃听

世事难料,我没想到这出戏我只能看这一次。突如其来的疫情横扫全世界。公司只好把员工都打发回家远程办公了。于是我只能天天待在家里了。

妻子这下没法偷情了吧?健身房也关了,除了核酸买菜,她也没有理由出去。我想着,天助我也。

但最近这两个星期过去,我发现她有的时候出去买菜的时间有点长。我没时间出去跟踪她,思前想后,在网上买了高级袖珍窃听器,指定了收货驿站。

到货以后,我就把趁妻子不注意,把窃听器塞进了她包包上悬挂的小兔子公仔里。

这天早上八点,我正在刷牙,妻子就出去买菜了。我赶紧进到书房,从书桌底下的抽屉底下拿出那个前些日子新买的手机,打开了窃听器的App。

耳机里我听见老王意外地问:“今天怎么这么早?”

我一愣,妻子出门就拐到老王家里去了?

妻子没有说话,耳机里只是传来衣服悉悉索索的声音。

在脱衣服吗?为什么没有关门的声音?

“啊——”妻子呻吟声响起,我当然知道她什么时候会发出这种声音。

“你好湿啊!”老王喘息着。

意外地,妻子喘着粗气回答道:“你好大啊!都塞满了,唔——”

“厉害吧?”老王得意地问。

妻子没有再说话,只是一声一声的呻吟着。我听到的只有她的淫声和着不间断的啪啪的声音。

许久,妻子忽然央求道:“腿——腿——,我的腿软得不行了,站不住了。”

“走,我抱你去床上!”老王的声音听起来豪气云天。

脚步声响起,朝一个方向远去。

“啊——啊——”妻子的浪叫很快再次传来。

不一会儿,又听她低声地象是再也忍受不住什么一样嘶吼起来:“我不行了!不行了!啊!啊!呀!我要死了啊!”然后声音嘎然而止。

“我也——来了!”老王也粗声粗气地说。

“啊——呼——”妻子过了片刻才带着啜泣的鼻音喘了口气。

时间似乎停止了,耳机里一片寂静。

“你今天好骚啊,害得我也成秒射男了。”老王的声音悠悠的响起。

“你还秒射男呢?每次等你射我得死好几次!”妻子慵懒娇柔地恭维着。

“老了,不比年轻的时候了。那个时候真的能做一整夜不射。”

“哦?一整夜?会不会真的让你操死?我好想试试啊!”我妻子的声音变得很陌生,在老王面前她丝毫不吝谈论性的美妙。我做梦也想不到她会这么说话。

老王有点惊讶:“你今天怎么了?好像很有感觉啊。”

妻子一时没有回答,顿了顿才轻轻的说:“我也不知道,就是特别想。”

“以后想的话就随时来我这里,包你满意。”老王的语气不无得意,“反正你也有钥匙。不过,我刚才忍不住射在里面了,没事吧?”

我顿时醒悟,先前没有听到关门声,原来是妻子有老王家门的钥匙。她开了门进去,关上门,我才打开App听见老王的问题。

妻子弱弱地回答:“没事,我今天安全期。而且——我喜欢你射在里面的感觉。”

“小吴平时不射在里面吗?”

“他都带套的。”妻子说着,但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了,“都怪你,我现在腿软得不行,一会儿还怎么买菜啊。”妻子撒娇着说。

“我家里还有点菜,你带回去就好了。”老王大方地说。

妻子咯咯地笑起来:“那我就不客气了,不给钱的哦。”

“钱就不用给了,你就拿身子抵吧!”老王捉狭道,语气又突然急切起来,“既然你不用买菜了,我们就还有点时间。来,你来亲亲它!”

“我——不——要——”妻子拉长了声音说。

“来嘛来嘛!”老王恳求着。

“那你先去擦擦!”妻子犹豫了一下,才勉强答应。

“好!”

我听到了撕纸的声音。

片刻之后,就听见了“唔唔”和“啧啧”品咂的声音。

有一会儿的功夫,忽听老王道:“你的嘴好会吸,舌头好灵活啊。呃——好了,你转过去趴好。”

“啊!”妻子又娇吟起来,喘着说,“你的坏东西好长!我要被你扎穿了啊!”

“会不会从你喉咙里桶出来?”老王在啪啪声中低声问着。

“怎么可能——啊——会啊——嗯嗯——”妻子的声音断断续续的,“你的鸡鸡还有一截在外面呢。”

“你个小妖精。”老王听起来咬牙切齿的,“夹得好紧!再分开点。”

“嗯嗯——啊啊——啊!”妻子的浪叫声在密集的啪啪中渐渐大了起来,带着哭音,“轻点——轻点!都进来了啊!呜呜——来了!呜——”

妻子又高潮了,很快,今天的第二次。我的手紧紧的握着下体,括约肌一阵抽搐,射在了裤子里。

但妻子的呻吟声是如此诱人,热血沸腾的我,射过的阳物居然没有软,硬得生疼。我感受着精液在我内裤中慢慢变稀变凉,听着老王的啪啪和妻子带着哭音的哼哼,血很久才慢慢的冷下去。我觉得我很变态。

妻子后来又在一个小时里低声哭喊着高潮了两次,嗓子都哑了,老王才射掉。

“你太强了!顶得我里面又涨又痛!插死我了!我都要散架了!”妻子事后呜咽着说。

“爽吧?我也好爽!我好喜欢你!”老王似乎在表白?他也发现了这话的味道有点不对,赶紧补充道,“......的身子。”

妻子没有接这个话茬,只是低低地又哼哼了一小会儿。

“我以前从来没有想过会和你这样,”妻子开始嘟囔着,像是某种独白,“谁知道你藏着这样的坏东西,虽然肚子被你插得痛得很,但这种快乐就像吸毒一样。我感觉以前都白活了。但你要知道,我是有老公的,我爱他。”她顿了顿,又把话锋转了回来,“可我好喜欢和你插插,实在太爽了!”

“我理解,”老王回应道,钢铁直男之风大作,“偷情能带来的巨大快感是有科学根据的。”

我忽然听到一阵亲吻的声音,然后妻子的声音又响起:“和健身房那些浅薄的小白脸相比,只有你真是内外兼修啊。外呢,就是你这一身健肉;内呢,就是你这根大宝贝了,我从没见过这么大的。”

“说得好像你见过很多根似的。健身房的吗?”

“你当我是什么人了?”妻子的语气顿时不善。

老王立刻叫冤:“你先这么说的啊!”

“哼!”妻子不说话了。

“我这个东东是你的宝贝,可你整个人都是我的宝贝!”老王笨拙地哄着我妻子。

我妻子没搭理他。良久她的声音忽又响起:“别,嗯——别添那里,脏啊。”

“怎么可能脏呢?粉嫩粉嫩的,香香的,”老王说道,声音像是被什么蒙着一样,“么啊——啧——啧——”

妻子又开始呻吟起来,一声一声,不间断的,片刻就又尖叫了一声,然后喉咙里发出呃呃声音,一顿一顿的。好久以后,她才略带歉意地说,“Sorry!我给你擦擦脸。”

“没事,宫廷玉液酒。”

一百八一杯,我居然有心情接了下句,心里补充着。

这时妻子又惊呼起来:“啊!你的太大了!慢点!”

“痛吗?”

“痛啊!我拿黄瓜捅你鼻孔你痛不痛?我实在有点受不了了,而且我也得回去了。出来太久他会怀疑的。”

“坚持一下,我马上就好!”

耳机里又传来妻子略带痛楚的哼声,密集的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和咕滋咕滋的水声。听得出来,老王正在加速猛干。

妻子在这样的攻势下没有坚持五分钟就惨哭着低吼起来:“又来了——呜呜——嗯!”

“被你夹断了!”老王嘶吼着:“接着!”

“啊!”妻子大叫着,音量之大,不用带耳机我也能听见声音从隔壁传来。

我看了一下表,有个在线会议马上就要开始了,只好摘下耳机,把手机藏回去,上班先。

中午快吃饭的时候,我才听见妻子转动钥匙看门的声音。我从书房走出来,走到玄关处,看见妻子从门外进来,头发有点乱。

她看见我出来,一面低下头抬起一条腿去脱鞋,一面说:“你怎么......哎呀!”话没说完腿一软,身体一歪就摔在了地上。

我赶紧过去把她扶起来,连忙问道:“呦你怎么了?没摔着吧?”

“没事没事。刚才在街上逛得有点久。”妻子掩饰着。

我看着她面不改色的说谎的样子,不禁哑然失笑。但妻子低着头换鞋,没有看见我的表情有多怪异。

“中午吃什么?”我幽幽地问她。

妻子踢了踢脚边的手提袋:“就吃这个。”

我拿起来打开一看,里面是两袋泡面,一包王师傅,一包来一桶。

第5章 直击

妻子也不是每天都去老王家,要不就算她受得了,老王也受不了。我估计着大概每周去个一、两次吧。我现在的问题在于,一、看不见直播画面,二、老婆有时候出门会换着包包带, 三、她手机不离身,睡觉还很轻,我不可能拿到她的手机,拿到了我也没有开机密码。这些问题造成我的窥阴癖大爆发,有点急得象热锅上的蚂蚁。

但好在我趁妻子洗澡的时候从包包里拿到了老王家的钥匙,很顺利取了模,配了一把复制品。我开始仔细地回想着,以前去老王家吃饭的时候,他家里是个什么状况。可惜那天我后来其实喝高了,能想起来的事情不多。老王是搞IT的,闯空门进去黑他的电脑,装点什么他不懂的设备,基本是不用想的。也许可以在阳台上做点手脚,因为老王现在一个单身汉,有可能会收拾收拾家里,但不大会整理阳台的每个角落。于是我在我家阳台上自己观察隔壁他家的阳台,直接跳过去是不可能的,间隔着两、三米,地下就是万丈深渊。而且在阳台上只能看见客厅,拉上窗帘的话,更是什么也看不见了。我思忖了好几天,也没有什么头绪,晚上都睡不好觉。

对待疫情很快就有了新政策,我们小区居民开始定期下楼做核酸检查。我观察和统计了一下,我妻子是隔天去做的,隔壁老王也是,在楼下排队大概要一个小时。一个小时,可以干很多事情了。

这天趁他俩不约而同,或者约好了,一起下楼的时候,我迅速地没穿鞋只穿着袜子出了家,用自己配的钥匙打开了隔壁老王家的门,溜了进去。

老王家里比我想象的干净整齐,也许是他自己收拾的,也可能有我妻子的一份功劳。我在他各个屋里观察着,测量着,计算着......

大概也就过了不到十五分钟,当我刚刚有了点头绪的时候,就突然听见了大门钥匙的响声。我吓得魂飞魄散,由于肾上腺素分泌太快,手脚发麻,腿软得象面条一样,歪歪斜斜地慌不择路,蹿进老王家最靠里的房间——卧室。

卧室窗帘拉得只露了大概一个手掌宽的缝隙,光线很暗。里面的家具不多,只有一张铺着浅蓝色印花床单的双人大床、衣柜和两个床头桌。我刚才检查过了,床底下居然是不能钻进去的抽屉。这时我已经能听见门口有人进门换鞋了!我头皮发麻,觉得头发根根直立,站在床前惶恐无措。这时我听见有人在玄关里亲嘴的声音。然后老王的声音响起:“你现在湿得越来越快了啊,都还没摸两下呢。”

狗男女!我心里暗骂着,打开衣柜门,里面的格子很小,衣服塞得满满的。看来老王他老婆好多衣物没带走啊,难道是为了做纪念?

妻子的声音这时响起:“啊,别别,又这样会太深的!啊!”音调里透着酸爽。

“没事我托着呢。”老王说着,然后脚步声向卧室这边响起。

我绝望无助地向卧室最内部的墙角走去。此刻奇迹发生了!大衣柜侧面和墙壁之间居然塞着一个两人左右宽的简易式挂衣架!我侧着身子挤进去,挂衣架后面没有紧挨着墙放,有个空隙刚好够我站立。更幸运的是衣架上挂满了长长短短的衣服,底部还堆着好多鞋盒子。也许他们能透过衣服的缝隙看见我,但我已经没有更好的办法了,只好祈祷老天保佑这里光线照不进来。

老王和我妻子么哒么啊的亲吻着进了卧室。我悲哀地看着已经把衣服脱在了客厅,全身赤裸的妻子的白如莹玉的秀背和臀腿。而老王也露出一身壮实的肌肉,把我妻子用老树盘根的姿势抱在怀里,下体棕褐色的粗茎,无情地插在我妻子的两股之间。他手里一颠一颠地托着我妻子的圆满的翘臀走到床尾,慢慢把她放到了床上。自己也向前爬了上去,膝盖跪在床面上。

我躲在简易式挂衣架的后面,心酸、无奈而又兴奋地透过衣服的缝隙看着他们开始颠鸾倒凤。

只见老王跪在床上,直立着上身,把我妻子的两条雪白的长腿抗在肩膀上,双手托着她的玉臀,不紧不慢地抽插着。

我妻子上半身躺在床上,腰椎以下悬空而起,平滑的腹部不见一丝赘肉,一束阳光照在她的下腹处,窄窄地竖着蔓延在耻骨上的阴草被她的肌肤衬托得黑的发亮。她双臂用力抵住床面,随着老王的抽插,不时地抬起头,吸着凉气去看他们的交合部位。每当此时,她由于经常健身而练出来的整齐的六块腹肌就会隐隐显现,和老王的八块腹肌遥相呼应,让两人交合的健美人体神似米开朗基罗风格的人体塑像。

这样的体位,老王每次抽插,既不能尽根而入,也不能全根而出,但两人似乎都没有着急进入高潮的紧迫感,只是在悠悠地尽情地享受这男女生殖器切合摩擦的美妙的快感。

老王借着没有拉完全的窗帘的缝隙中透进来的阳光,仔细地观察着我妻子的阴门。从我的角度受逆光影响,看不清那股间的淫靡,但他想必完全能够尽览那如软体蚌肉一样的花瓣如何地吐蜜泌脂。而我只能看见那反着水光的黑黝黝的茎身如何慢慢地箍上一圈白色的细碎的花链,好似海浪冲上海滩,在退去时留下白色的泡沫。这白沫又被下一波海浪推向沙滩的更深处,也许推不动,那么再下一轮海浪又涌来再尝试,或有成功,或难寸进,但天地久远,无休无止。

妻子慢慢不再抬头去看他们的下体的胶着,而是闭上了眼睛将头侧向我这边,胸口带着翘乳慢慢起伏,呻吟短促,但呼吸悠长。

阳光慢慢移向女人的肚脐位置,老王享受够了美味可口的前餐,终于要开始进用美味至极的正餐了。他俯下身,双手撑着床面,把我妻子的大腿压到她的胸口,但仍然搭在他的肩头。这时他的阳物已经徐缓但坚决的完全插入女人的阴户深处,直至他乱糟糟卷曲的阴毛紧紧地贴在了女人双腿之间的方寸之地。

妻子口中发出响亮的一声“啊——”转过头,睁开眼,看向自己的下体,看向那两人耻毛密接之处,秀眉紧蹙,连鼻梁都有些跟着皱在一起,随着老王接下来的连续抽动,她叫床的啊啊淫声就再也停不下来了。

老王的做工行程在慢慢加大,插入时直至没柄,抽出时甚至露出半个龟头,用那宽宽的龟头冠状沟把我妻子的淫水一股股的刮出那湿润的密洞。由于这样的体位便于他使力,他也就快了起伏的速率,使两人交合之处发出的夹杂在着水响的啪啪声愈发密集且绵绵不绝起来。

妻子的表情扭曲着,一会儿好像吃了什么很酸的东西要忍住不吐出来,一会儿又好像砸钉子的时候砸到了手指上。她淫叫着,双手抓住老王的双臂似乎要起来但因为身体被压得折叠在一起且腿搭在老王肩上而无处借力,只好躺平放弃,婉转承欢。但不一会儿她就受不住又要起来,但还是做不到,只好又躺平放弃......反复数次,她终于崩溃了,哭喊着求饶:“轻——轻点——我肚子好涨——放过我吧!呜呜——啊——嗯嗯——求你了!”

老王大概早就见过她这个样子多次了,知道她这个时候到底在要什么,沉声喝道:“受死吧!妖女!我捅死你!”说着更是变本加厉,挥汗如雨,快速抽插。

不消二、三十抽,我妻子就“哇”的一声惨叫出来,狠狠抓住老王的下臂,上身卷起,头顶在自己的膝盖上,腹肌明显凸起、马甲线分明,全身颤抖抽搐个不停。

老王有心继续,却似乎下体被女人的阴道肌肉握得太紧,难以动弹。此时他那粗大的茎身虽大半塞在我妻子的阴道里,却也难以封堵住外泄的淫水。老王咬着牙,硬是把阳物又往外拔了一大截,顿见水如泉涌。我忽然有了很可怕的预感,简直忍不住要冲过去制止老王的下一步行动。但还在我纠结要不要现身的时候,最后的时机已然错过,眼睁睁地看着老王猛地把他霸王枪又尽根插回了我妻子的玉壶深处。

“啊——啊——啊!”我妻子喉咙间发出止不住地尖叫声,身体就像抽筋一样狂抖不止,良久,良久,才呼出一口气,软下了身子,软趴趴地躺回了床上。

老王抽出阳物,一大股阴精淫水从我妻子的张开的阴道口奔涌而出,好像一个灌得过满的容器在排水一样,立刻把床单浸湿了一大片。

妻子一手捂住阴道口,一手捂着小腹,把腿从老王的肩头挣脱,侧过身体躺着,腰腿一下一下抽搐着慢慢地蜷缩成了一团。

老王这才觉得有点不对,赶快伏低身子问:“你怎么啦?没事吧?我弄疼你了?”

我妻子无声无息,老王那一下只顾自己体会紧握摩擦快感的鲁莽的硬捣,只怕已经伤到了我妻子的身体。我攥紧了拳头。

老王有点慌了,试着用手拍了拍她的脸。

我妻子这才气若游丝地说:“我不行了,那里被你扎穿了。”

“不会的,没事的,一会儿就好了。”老王安慰她道。

妻子又呻吟了一声,低声娇叱道:“我让你轻点的。你那里太长了你知道不知道?”

“这么多次不是都没事吗?”老王挠了挠脑袋,不解。

“每次都很痛,今天特别痛”。妻子把捂着下体的手拿开,看着上面的水渍,反手一把抹到了老王的胸口上,然后用两只手捂住了小腹。

我看得很心痛。不是自己的老婆,老王一点都不知道怜香惜玉啊!

“我帮你揉揉。”老王把手放到了我妻子的手上揉动起来。

过了好一会儿,妻子才慢慢伸直了长腿,似乎缓过来了一点。看着老王认真的样子,露出了一点笑容,柔声说道:“其实也没有那么痛啦。”

老王没有缩回揉肚子的手:“真的?”

妻子点点头,道:“但下次不许这么狠了!嗯?你还没射呢。”她慢慢地翻过身趴在床上爬着贴近老王,伸出手抓住了他半软的阳具,仔细端详着,忽然娇滴滴地假装恶狠狠地说:“你这个魔鬼,弄得我好痛,我今天就把你吃掉!”说着就不顾上面还残留的自己的体液,一口就把那粗大黝黑的东西吞了半截进嘴里。

我和老王都惊呆了。我是真吃惊,而老王是受宠若惊。

第6章 深喉

妻子用手肘横在胸前,托起丰乳,撑在床上,双手抓着自己的两臂,双唇紧紧地嘬住那个粗硕的黑色棒状物,她是如此用力,以至于两颊都凹陷了下去,然后头部前后移动,慢慢地给老王帝王级口交待遇。

老王一口口倒吸着凉气,一开始还能忍住不动,但对更深层快感的渴求,让他按耐不住地用双手摁住了我妻子的头顶两侧,把屁股又往前顶了顶,那露在我妻子娇艳的红唇的外面的黑褐色部分顿时短了一截。

“唔!”妻子闷哼一声,赶紧用右手握住老王的巨棒,但是距离上已经不够一拳了,她只好用还能搭上的三根手指使劲一捏,阻止了那黑色长矛的继续深入,喉头一阵蠕动,似乎在艰难地吞咽着什么,然后头慢慢向后仰去,把嘴里的东西缓缓吐出来,只留下了香菇头大小的龟头剩在嘴里。

她媚眼如丝的抬头看了看老王受用的表情,又慢慢把那个似烤糊了的大肉香肠深深地放入口中,再又吐出来,再又咽回去......唾液顺着嘴角不断地流下,晶莹剔透,象是女性性奋时分泌的爱液。

老王的屁股前后轻轻的进退着。

妻子又抬眼看着老王的双眸,似乎读得懂他的渴求。

随后的上百下吞吐中,我看见妻子握住黑棒的手,缓慢地从三根手指......变成了两个手指.....又变成了一根手指.......她喉头的蠕动越来越明显,越来越频繁,每当这时她都会把老王的阴茎尽力往里吞,头颈停止移动。而老王则皱起眉头,表情则狰狞起来,苦苦忍受。妻子渐渐调整着自己头颈的高度和前伸的角度,终于在一阵干呕声中,松开了最后一根手指,把老王的长长的阴茎整个吞进了嘴里,她的鼻子是如此深深地顶在老王浓密的硬茬的阴毛丛里,都有些被挤扁了。

终于在一次妻子喉头的吞咽动作带来的蠕动下,老王的屁股使劲往前一顶,双手死死的箍住我妻子的头,不顾我妻子翻白的双眼,五官挤作一团大喝一声:“哈!”紧接着颤抖着臀大肌,深褐色的硕大的阴囊一缩一收,在我妻子的深喉中爆浆而出!

他足足射了有七八下,我几乎隐约可以听得见精液击打我妻子玉颈腔道内壁的啪啪声!射完很久,老王才睁开紧闭的双眼,颤抖着,屁股慢慢向后移去,但他刚把恶物拔出来短短的一小截,我妻子手一伸,三根手指又抓住了他的棒身。然后缓缓地吸吮着,吐出一段,吸吮舔弄,又吐出一段,再吸吮舔弄。直到最后把龟头冠状沟舔得光洁锃亮,龟头马眼吸得干干净净为止。

完事后妻子坐起身,左手擦干嘴边的口水,右手张开,掌心朝上,把老王萎缩下去的阴茎托在手里,细细地、静静地观察着,若有所思。

老王突然把她一把搂在怀里,重重地吻上了她的嘴唇。她只是挣了一下,就仰起头,任由老王的舌头伸进了她的嘴里。两人唔咂有声地深吻起来。

这是我第一次亲眼看见他们二人接吻。一个长发飘飘和一个光头秃子,一个颜若桃李和一个面目可憎,一个美女和一个野兽。强烈地违和而又诡异地诱欲。

一阵长吻之后,老王垫着枕头靠在床头,我妻子坐在他平伸的两腿之间,背靠着他被他搂在怀里。老王一手从后面握住她的一只娇乳揉捏,另一只手在逡巡摩梭在她的腰肢和大腿之间,不时地还抚弄一下她柔顺的阴草。两个人都没有说话。过了片刻,老王眯着眼睛点了一支烟,一只手的食指和中指夹着香烟吞云吐雾,另一只手则抓住我妻子的一只乳房,用食指和中指夹着嫩红的还在略略发硬乳头轻轻捻动,满脸地满足。我妻子则只是低着头看着自己两腿交际处。那束钻进屋里的阳光此刻正照在她的阴户上,仍旧不时滴漏的淫液宛如清晨的露珠在阳光下反射着七彩的光芒。

老王在床头抖了抖烟灰,忽然问:“你今天怎么肯......?”

“肯什么?”

“嗯嗯——深喉吞精。”

我妻子锤了一下他的大腿:“难听死了!”

“哎呀!那应该叫什么?”

我妻子没说话。过了一会儿,她把右手伸到了背后老王的两腿之间,欲言又止。

老王的屁股缩了一下,深吸了口气。

我妻子的声音忽然在烟雾缭绕中悠然响起:“我一开始没有想和你这样的,但后来.......现在已经停不下来了。我觉得我是中毒了,上瘾了,好喜欢你的这个坏东西,就是觉得它怎么样都可以,怎么样我都喜欢。”

“那它就是你的了。”老王深吸了一口烟,又从嘴里吐出来,抓住我妻子乳房的手,像是捏握力器一样握了两下,补充道,“但你这个和那里也都是我的了,我好喜欢。”

“都是你的。”我妻子把手放在他的手上,柔声道。

老王把烟蒂摁灭在了床头柜上烟灰缸里,双手把她紧紧搂在怀里,沙哑着嗓子道:“我老王何德何能,居然能得你这样的仙子的垂青!”

妻子听他说得有点动情,就侧回过头看着他的眼睛,长长的睫毛微微颤着,用一支纤手抚上了他的面颊,温柔地说:“傻子,你是个好人,本钱又足,我很喜欢咱们俩这种纯粹的关系......你不要把它搞砸了哦。”

老王眯起了眼睛,点了点头,语气一肃:“我懂,我都懂!”

“你没生气吧?”妻子小心翼翼地问道。

“生气?我生什么气呢?我为什么要生气呢?我高兴还来不及呢!”老王的声音听上去却和高兴没什么关系。

“好啦。”妻子耐心地道,“别耍小孩子脾气了。”她黑白分明的大眼珠转了转,眼波流动,又道,“借你家浴室用下可以吧?”她挣脱了老王的怀抱,从靠近我这一侧的床边下来,踮着脚尖,赤身裸体地模仿着模特的猫步,走出了卧室。临出门的时候忽又回过头,一脸娇媚,道:“你不要跟过来哦。”

老王虽是直男,但不是傻子,立刻跳下床,快步跟向我的妻子。我看见他再度勃起五、六十度高的阳物一晃一晃的,象西方中世纪骑士冲锋时放下的长长的骑枪,随着战马的奔驰晃动着,准备戳向敌人的心脏。

等他们一前一后进了浴室,我赶忙从藏身之处出来,抹了一把脸上的汗,放轻脚步迅速溜向大门。在浴室哗哗的水声掩护下,把门拉开了一条缝侧身钻了出去。临关上门的时候,浴室传来妻子啊的一声尖叫。

我当然知道又发生了什么。我懂,我都懂。
贴主:达武于2023_06_08 4:53:36编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