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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淫的大公】(40-41)作者:zhangquan1z1z1

2024-04-23 13:55:04

. 【荒淫的大公】

作者:zhangquan1z1z1 2021/07/11发表于:

40 淫秽不堪的婚礼

  很快,庆绍文成为大公义女卫雨晴夫婿既定人选的消息,从大公府的内部, 逐渐的流传到了城内权贵的耳朵里。

  「庆氏家族作为西北最老牌的家族,一向被打压,可如今为何得到大公的如 此宠信?」

  「哼哼,这你就有所不知了吧,根据老夫了解,那庆绍文,本就是偏门所出, 他爹就是旁系,他娘更是个没有什么身份的妇人。要不是自己还算有点本事,恐 怕连这个机会都没有!」

  「说的在理,更何况,我听说,庆绍文那小子,根本就不是纳妾,而是娶妻! 这一点,可是旁人都没法比的。」

  从实际出发,这个年纪的权贵子弟,大多都已经有了妻儿,毕竟有了妻儿意 味着有了后代,子孙从某种程度上来讲,也是拥有继承权的重要一部分。

  可庆绍文能够被选中的关键一点,正是他年纪虽然大,但是一直没有婚嫁。

  这也给他娶妻留下了可能。

  上官茉莉乃是卫雨晴的义母,又是大公府的主母,操持婚礼的事情,自然就 落到了她的身上。

  而且加上卫雨晴与大公和她的关系,这件事她也是竭力操办。

  由于卫雨晴肚子一天天的变大,婚礼的日期,也不能拖的太久。

  占卜之后,定在了十五日之后。

  城中百姓,听闻这件事情后,一边八卦,一边为女英雄得到一个好归宿感到 高兴。

  可全城上下,却有一个人,无论如何也高兴不起来。

  那人就是赵小天。

  庆家的子孙,虽然当官的不多,可却各个身份不凡,他早年间在学堂的时候, 也见识过庆家人的厉害。

  虽然没有什么正面的冲突,可他隐隐感觉,庆家的实力不像他想象中的那么 小。

  而经过他的一番打探之后,果然发现庆家隐藏在地下的势力,远远比他想象 中的还要庞大,尤其是在大公主导的地界上,庆家能够维持势力长达数十年,简 直是一件难以想象的事情。

  就在赵小天闷闷不乐,不知道如何才能够继续得到卫雨晴的时候,赵承泽带 来了一个好消息。

  「小天。我问过夫人了,到时候,便由你这个最小的弟弟,亲自护送她去庆 家。」

  「这?难道?」赵小天对于这个送亲的关键人选,立马生出了几分遐想。

  毕竟,送亲这个位置,大可交给其他熟络婚礼环节的人去,没必要交给他这 样一个完全没有婚礼经历的人。

  赵承泽继续道:「不仅如此,为兄还带来了一个客人。」

  赵承泽神秘的笑完,庆绍文从门外走了进来。

  「你是?」

  「三公子,在下便是庆绍文!」

  赵小天听完庆绍文的名字,眼中立马升起一股敌意。

  毕竟这就是自己心爱女人过几天的夫婿了,夺爱之恨,岂能善罢甘休。

  可庆绍文却早已经料到了赵小天的敌意,而且赵承泽也从中解释道:「绍文 兄,小天虽然与雨晴姐没有太多的生活交集,可毕竟也是姐弟。长姊出嫁,作为 兄弟的,实在很难高兴的起来啊!若不是我知道绍文兄实在是良人,恐怕我也会 愤而不平呢!」

  赵承泽巧妙的化解了尴尬,旋即叫人端来了酒菜,三人边吃边喝边聊。

  虽然赵小天一直压着怒火,但是庆绍文一路赔笑,用餐的过程虽然有些尴尬, 可还是勉勉强强的维持了下来。

  饭后,一阵寒暄,庆绍文早早离开。

  赵小天等不及道:「二哥,你将这嘶,带来干什么!」

  「小天,你若是真的有心记挂那个女人,便要认真对他。其中深意,你自己 好好想想,若是想不明白,明天再来找我。」

  赵小天看着立马离开的赵承泽,懵了。

  最近大公府上发生的太多事情,都已经超过了他能够掌控的范畴,他虽然有 兄弟斗争的准备,但是以他的能力和见识,根本料想不到,在大公府内,每一句 他听见的话,吃的每一粒米都蕴含了他们兄弟关于大位继承的斗争!

  庆绍文来见赵家兄弟,自然不是名义上的认识一下亲戚那么简单。

  他心中图谋的,自然是更大的东西,那就是权力!

  庆绍文出生卑微,从小自然受到了不少排挤和嘲弄,尤其是来自于所谓庆家 家族人的嘲弄。

  怨恨早已经在他心中积压下,他之所以要受辱取一个孕妇为妻,看中的就是 卫雨晴身后的势力,以此借势在庆家掀起风浪。

  而今,这计划的第一步,已经成功了。

  在婚礼前的五天,他甚至见到了原本根本没有任何可能见到的大公。

  虽然只是跪在地上,虽然大公都没有抬头看他一眼,可越是这种高高在上的 感觉,让他越是激动。

  因为只有这样的无上权威,才能够撼动庆家,才能够让自己,有资格站在高 处,一一将那些曾经让自己难堪的庆家人狠狠的打回去。

  大公的书房中,庆绍文跪在门口,旁边的管家汇报着关于婚事的种种。

  「老爷,您看还有什么安排,老奴这就去命人操办。」

  「都是夫人定好的?」

  「回您的话,都是夫人仔细安排过的,各种细节都已经检查过不下三次。」

  「那便照办吧。凡事不可马虎,那可是本公的义女!」

  「是!」

  庆绍文跪在地上,连忙磕头谢恩。

  直到起身出门,庆绍文都没有敢仔细看看那个权势滔天的男人究竟是如何模 样。

  可在他离开后,整个身体,却被那种权势带来的冲击感,震撼到发麻发颤。

  「若是有如此公丈,何须惧怕那些庆家的嫡系?」

  想到未来报复的情形,庆绍文甚至有些激动。

  一个瞬间,庆绍文想起嫡系子弟庆忠以及他妻子对自己当年的践踏和侮辱, 庆绍文甚至想要用十分残酷的手段报复他们夫妻二人。

  「只可惜,若是娶了雨晴,恐怕此生再也无法入其他妇人之洞穴。」

  对于这一点,庆绍文还是有所认知的。

  毕竟,历史上,不缺那些皇帝公主的驸马如何凄惨的传闻。

  驸马就是男人的一个极端,虽然权势滔天,却唯独在男人娶妻纳妾这事情上, 卑微到了极点。

  更有甚者,驸马爷还要承担公主的起夜倒尿壶的任务,在闺房里,地位不如 公主身边丫鬟的传闻。

  但这一切,都不妨碍庆绍文自愿成为卫雨晴的丈夫。

  因为庆绍文从小就清楚,想要得到什么,就必须要付出同样多的东西。他越 是在卫雨晴面前失去尊严,就越能够在庆氏族人面前得到不可一世的荣光!

  可让庆绍文没有想到的是,自己在这个未过门的妻子身上,得到的屈辱竟然 来的如此之迅速。

  就在见完大公的那天傍晚,庆绍文又一次被传唤到了大公府上。

  而这一次,等着他的,便是他在书上也没见过的残酷。

  两个打扮的还算精致的成熟妇人,摇曳着肥美的身形来到庆绍文身边。

  在二人脱下庆绍文裤子的时候,庆绍文还以为等着自己的是一番辛苦的享乐。

  心中还默默的将两个妇人的模样身材做出了一点评价。

  「虽然不及那日的丫鬟鲜美,可也不失为一顿可口的饭菜。」

  然而,当他的下体接触到一阵冰凉之后,这他才意识到,接下来等待他的, 并不是床底之间的欢愉。

  而是一道冰冷残酷的贞操锁。

  「这姑爷的家伙,着实不小,快赶上小马驹了都!」

  「谁说不是呢,要是换做普通人,恐怕这样的驴家伙,能让寡妇见着走不动 路。」

  两个妇人自顾自的说着,完全没有顾忌庆绍文的想法。

  庆绍文自然大惊,连忙问道:「你们,这是要干什么!」

  「干什么?自然是帮姑爷锁住这阳物,毕竟将来可是要成为姑爷的,岂能由 着您的性子胡来?若是弄了别家的女子,让我们小姐的脸面放在何处?」

  两个妇人自然明白前来的目的,一番呵斥,将庆绍文吓得没有了声音。

  两个妇人先是用一盆凉水,将庆绍文的长枪清洗干净,甚至仔细到每一根毛 发。

  本来被两个丰满的妇人操弄下体,应该很快变硬变大才是。

  但冷水的刺骨,加上一边贞操锁的寒意,让庆绍文愣是没有半点反应。

  洗清洗净之后,妇人开始在庆绍文的子孙袋上捏揉了起来。

  可半天不见庆绍文硬朗起来,便疑惑道:「莫非,这姑爷是个软蛋?」

  另外一个妇人则是用大手摸了两把庆绍文的屁股道:「姑爷,赶紧抬头硬起 来,这样我们才好下一步动作。」

  可庆绍文惧怕无比,一时半会还真的就硬不起来。

  这一下,弄的两个妇人有些恼怒。

  「姑爷,你若是这番不配合,那就怪不得我们用办法了!」

  一时间,惊恐中的庆绍文,被两个妇人扒光了衣服压在了床上。

  很快,一个浑圆的屁股,直接压在了庆绍文的脸上,嗅着从妇人裤裆中直冲 冲散发出来的腥臭骚气,庆绍文逐渐有了反应。

  可这种反应的速度很慢,并得不到二人的满意。

  于是,一个妇人脱下半边衣服,将自己的巨乳,按在了庆绍文的手中,另外 则是用一双饱满的手,开始强力的揉搓起庆绍文的肉棍子。

  这样一番操作,就算是庆绍文明知有问题,生理上也没法抗拒变硬变大的过 程。

  随着庆绍文完全变大,一个妇人感慨道:「这家伙,真的不小。」

  另外一个妇人一边用胳膊比划,一边道:「足足有六寸,而且粗壮有力,如 果再能坚持个半个时辰,恐怕天下的任何贞洁烈女,都要拜倒在这根宝物下。」

  妇人说着,丝毫不掩饰那种贪恋的淫欲。

  旋即,两个妇人对着硬了起来的东西,进行了一阵精准仔细的测量。

  庆绍文虽然不明用意,但是也不敢多问。

  然而两个妇人的对话,却一直没有停止过。

  「这么好个宝贝,很快就要不见天日了,真想在它临死前,好好爽一把。」 一个妇人贪恋道。

  「哼哼,我看你是皮痒了,若是让主人听见,恐怕你要永远关在那黑洞里头 了。」

  「好姐姐,我也就是随便说说,我哪有那个胆子,不过这玩意,真的很大。」

  听着两个妇人的一番对话,庆绍文是又疑惑又害怕。

  然而,接下来的两个妇人的举动,让庆绍文短暂的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因为四只灵巧的手,已经在温油的润滑下,开始了猛烈的套弄。

  同时,还有一碗药汤,灌入了庆绍文的咽喉之中。

  「姑爷,无需强忍,憋不住就快点射出来吧!」

  「就是,我们还赶着交差呢!」

  很快,庆绍文顶不住,缴械了第一发。

  可没有这么休息,一个妇人直接张开嘴巴,将那圆润的枪头含住,灵巧的舌 尖伺弄之下,庆绍文很快就又恢复了状态。

  不多时,便再次发射。

  但也不知道是两个妇人这样玩弄的刺激,还是那汤药的原因。

  庆绍文感觉自己今夜勇猛的厉害,第三次变得坚硬后,身体却没有丝毫的疲 惫,甚至反而更有几分骁勇。

  可终究,第三次还是不那么容易出货的。

  但两个妇人也非常有办法。

  一只野兽内胆做的手套被妇人戴上之后,一根手指,在温油的润滑下,直接 插进了庆绍文的后穴之中。

  这可是从没有被开发的地方,庆绍文一下绷紧了全身。

  在此等刺激之下,庆绍文接连发射了第三第四次。

  短短的时间里,连续四次发射,就算是再强悍的人,也有些喘气了。

  但这两个妇人,似乎根本不给他喘息的机会。

  接下来,两个妇人用上了一种擦拭后,皮肤感觉腥辣的油膏。

  虽然有种不舒服,可钢枪恢复的,却是异常迅速。

  明明庆绍文已经感觉到身体的强烈不适,但胯下的家伙,根本不听指挥,依 旧固执的变硬变大。然后在两个妇人的手段下,再次出货。

  整整一个时辰过去。

  庆绍文已经被接连出货多达九次,而最后一次出货的情况,已经几乎没有白 色液体,淡淡如清水一般,而且也只有半口唾沫多少。

  「差不多了!」

  正当庆绍文以为这场让他腰酸背痛的噩梦结束时,一捧凉水直接刺激在了他 的胯下。

  这一激,让他胯下的所有全都缩成一团。

  旋即,一枚锋利的短刀,出现在了庆绍文的视线之中。

  「你们这是要干什么!」庆绍文的声音都有些颤抖了。

  「姑爷莫慌,不过是帮姑爷清理毛发。」

  随着一刀落下,伴随了庆绍文不少时间的胯下毛发,连根脱落,剃了个干净 之后,又摸上了一些火烧火燎的药膏。

  最终,那枚冰凉的贞操锁,还是套在了庆绍文的下体之上。

  满满当当,紧紧实实。庆绍文很担心自己变硬的时候怎么办,可此时的他, 是半点也不可能硬的。

  于是,只能够询问两位。

  「二位姐姐,不知道这是如何用意,绍文好奇,还请两位姐姐不吝赐教。」

  二人倒也不含糊,立马解释道:「这玩意,名叫贞操锁,乃是锁住男人命根 子的宝物。用寒铁锁住,一旦锁住,除了钥匙外,绝无可能打开。」

  「姐姐,你这话说的可不对,还有一种可能能取下呢!」

  庆绍文闻言,立马问道。

  可两个妇人旋即捂嘴笑道:「就是齐着根子斩断,姑爷可愿意?」

  听见齐根斩断,庆绍文吓得又是浑身一缩。

  可两个妇人笑的更欢实了,忙解释道:「姑爷莫慌,此时锁住,乃是怕你与 其他人私通,将来你是要娶我们小姐的,岂能将你一生一世的锁住?」

  「就是,不过担心你在小姐生产前胡乱搞,恐怕这三五个月,这根宝贝家伙, 是没法出来见人了!」

  庆绍文听了心中一惊,本以为是到婚礼结束,可断然没有想到是到卫雨晴生 产之后。

  可仔细想想,倒也不算太苦,毕竟比起一辈子锁住,还算可以。

  到时候钥匙必然掌握在卫雨晴手中,只要自己好好哀求,放出来由手解决, 应该也不是什么问题。

  可他想不到的事情,却还在继续发生着。

  「姑爷,根据咱们的了解,男人有时候为了胯下这点东西,实在是什么办法 都能够想得出来,所以,您还要忍忍。」

  说话间,庆绍文突然感觉后庭一阵冰凉,竟然是一枚铁器被插了进去。

  旋即有两枚铁链绕锁在了前面锁住钢枪的贞操锁上。

  这样一来,前后全都给锁住了。

  庆绍文立马询问:「两位姐姐,这前面锁住,方便上前可行,可这后面锁住…… 不知道要我如何方便。」

  「姑爷,这你就有所不知了。接下来的几天里,你会吃一些特别准备的东西, 保证你既不会饿死,也不会有方便的感觉。」

  只吃不排?庆绍文只听过龙生九子之中的一子有这样的能力,可没想到自己 也能这样。

  很快,两个妇人又仔细检查了一番锁子的情况后,嬉笑着离开。

  空荡荡的房间,只留下一个腰酸背痛,浑身乏力的庆绍文。

  虽然他喷射出的东西,都已经被收拾的干干净净,可空气中弥留下来的味道, 却让庆绍文有苦难言。

  最终,庆绍文无奈的闭上眼睛,半天憋出一句。

  「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啊!」

  当夜,大公府的铁匠可是顶级水准,一副非常贴合庆绍文身体情况的贞操锁, 已经在火炉边捶打了起来。

  第二天醒来,庆绍文依旧是满身的疲倦,尤其是那种被掏空的感觉,是他前 半生都不曾有过的难以抗拒。

  可等待庆绍文的,却不是安安静静的休息,而是堪称繁琐的规矩。

  大公府虽然不像皇宫那般规矩繁杂,而且上至大公,下到赵小天赵承泽等人, 全都是不循规蹈矩的人。

  可对于他这个驸马来说,却是要遵循相当多的繁文缛节。毕竟,这里再怎么 说,也是帝国的领土,遵照帝国的礼数,没有任何问题。

  繁重的学习之余,便是十分大补的食物。

  白天庆绍文有数次变硬的情况,可全都被那锁给挡住了欲望。甚至有些发疼。

  到了夜里,昨日的那两个妇人再次出现在了庆绍文面前。

  「姑爷,今天过的怎么样?身体可还舒服?」

  庆绍文苦笑两声,道:「两位姐姐,就戏弄我了,难受极了!」

  两个妇人相识一笑,然后命令庆绍文脱下裤子。

  当给庆绍文解开贞操锁的瞬间,那家伙就像是丢进水里的炭火一样,发生了 极为剧烈的反应。

  庆绍文已经极力控制,可还是无能为力。

  然而,庆绍文道歉的话还没有说完,两个妇人再次如狼似虎的扑了上来。

  一个时辰之后,庆绍文再次精疲力尽。同时一副全新的贞操锁被死死的锁在 了庆绍文的身上。

  「两位姐姐,这又是?」

  「这幅是为了你量身定做的,更加贴合,至于其他的妙处,你明天就自然都 清楚了。」

  两个妇人再次离开。

  次日清晨。

  庆绍文并不是睡到自然醒,而是被下身的痛处给弄醒的。

  新的贞操锁大有不同!

  严丝合缝的恐怖!只要稍许有一点点欲望,那种压迫感,就让他难受的要爆 炸了一样。

  更让庆绍文感觉到恐怖的是,锁头的前端,还有一根银色的刺,插在马眼里 头。

  仅仅是睡了一夜,那马眼附近,已经被折磨的发红发紫。

  「绍文,忍住!很快就结婚了,结婚以后,就一切都会好起来了!为了权力, 为了报复!忍耐!」

  这样一晃,便是三天过去。

  已经到了大婚的前一天。庆绍文的痛苦,不仅仅没有习惯,反而因为长时间 的锁闭,让他都要神经虚弱了。

  毕竟他可是血气方刚的男人,若是正常情况下,每天硬个三十五十次都是十 分寻常的。

  可现在,稍许有些异样的冲动,他就痛苦万分。

  那种有违人性的痛苦责罚,实在是让他痛苦至极。但是到了这个时候,他已 经没有半点能够回头的可能。

  这一日。

  整个大公府已经是张灯结彩,到处都是一片喜庆的红色。

  卫雨晴起了一个大早,开始梳妆打扮,虽然她已经嫁过一次人了,可这一次 显然更加盛大。

  然而,与其他新娘在出嫁早晨不同的是,此时的卫雨晴,正在梳妆台上用已 经涂好的红唇,帮赵承泽舔弄钢枪。

  「贱母狗,如果你的男人,知道你现在,在帮主人舔弄,他会是什么想法?」

  卫雨晴脸上不但没有半点委屈,反而有种淫欲爆发的贪婪。狠狠的舔了几下 之后,吐出来,喘着粗气道:「主人,能不能,就现在,狠狠的干我一次!灌满 我,让我带着主人的子孙,拜堂成亲。让所有的宾客,都看到我这个骚母狗!」

  淫言浪语对于此时的卫雨晴来说,已经没有半点羞涩,如此内容,就像是喝 水一般寻常。

  「骚婊子,到时候等你生了之后,我带你去城里最下贱的窑子里去卖屁股! 让车夫脚夫,下九流的各种人,操烂你的臭洞!」

  赵承泽抓住满身嫣红的卫雨晴,再次将硬的发烫的钢枪,狠狠的插入了卫雨 晴的嘴巴里。

  闺房外,还有丫鬟的存在,二人不敢太过于放肆,虽然卫雨晴婊子之事是实, 很多人都知道。

  但屋外的丫鬟,是将来要陪嫁到庆家的,却还不清楚其中太多的事情。

  所以,卫雨晴虽然浪荡不堪,可言语的声音并不大。

  终于,在卫雨晴的努力下,赵承泽心满意足的喷射在了她的嘴巴里。

  满满当当的一嘴。

  「半个时辰之后,才允许咽下去。」

  赵承泽提起裤子,拍了拍卫雨晴的脸,笑着离开了闺房。

  卫雨晴看着镜子中,脸蛋通红的自己,露出了一丝外人看不到的淫笑。

  才过了一刻钟,赵小天就红着眼睛,将丫鬟吼了出去。

  二人相视沉默片刻。

  赵小天有一肚子的话,想说,但是却不知道说什么。

  最终,半天憋出一句话道:「我想操你!」

  卫雨晴神情平静,可身子却趴在了一旁的牙床之上,从后面撩起厚重的裙子, 拉开红色的犊裤。

  赵小天眼睛发红的冲了上去,可正当他打算朝着蜜穴插进去的时候,却被卫 雨晴给拦了出来。卫雨晴回过头,表情委屈,将赵小天的钢枪扶起,对准了菊花 后穴。

  「好!今天就给新郎官给面子,走你后穴……」

  赵小天看着周围的红色婚礼用品,一股别样的刺激,油然爆发。

  「三少爷,黄道吉日快来不及了,您有啥话,尽量快点,耽误了好时辰,可 是大罪过!」

  外面的侍女,只当赵小天和卫雨晴姐弟情深,赵小天舍不得姐姐出嫁,谁能 想到,兄弟两人分别进来, 竟然全都是为了将自己的一股白浆灌入新娘的体内。

  「嗯……嗯……」一阵阵舒爽的闷哼,从卫雨晴的喉咙底部传出。

  而赵小天也双手狠狠的抓住了卫雨晴的屁股,竭力在上面留下红色的手印。 同时也加大了挺进的速度和力度。

  「啊……骚女人,虽然你嫁人了,但是,今后,你的三个洞,永远都要为我 打开,你的床上,永远有我的位置!」

  「啪!」

  「听见没有!」

  一个极其明显的巴掌印记留在了卫雨晴的屁股上。那力道,甚至让卫雨晴浑 身疼的一抽。

  卫雨晴面带委屈的回头冲着赵小天点点头。

  赵小天看着委屈无比的卫雨晴,眼泪都要掉下来了,却还强忍着不敢出声, 一时间有些心疼。

  猛烈的捅了两下之后,赵小天全部释放在了卫雨晴的菊穴之中。

  「只要你乖,我会好好疼你的!」

  赵小天现在对于卫雨晴的感情极为复杂,甚至他自己都分不清楚,对于卫雨 晴的感情,到底是什么样的。

  但是他明白一点,就是他一定要狠狠的占有这个骚浪无比的女人。

  将自己的子孙狠狠的射进去。

  卫雨晴紧咬嘴唇,任凭赵小天灌满后穴,甚至主动挺高屁股,为的就是不让 白浆流出。

  果然,卫雨晴感觉后穴一紧,一枚通体红色的宝石被塞进了被插了半天的菊 穴之中。

  「红色嘛,喜庆,当弟弟送你的礼物好了。」

  「毕竟大婚的日子,不让新郎进洞,是有些过分了,不过这后面的洞,他这 辈子都不允许碰一下。」

  赵小天很是霸道的说道。

  看着卫雨晴紧咬嘴唇的点头,赵小天有些得意,可他不知道的是,卫雨晴之 所以紧咬嘴唇,根本不是想出声不敢出声。而是因为嘴里全都是赵承泽的白浆, 一旦张嘴,恐怕那满满一口就要全部爆出了。

  赵小天又叮嘱几句,将卫雨晴的裙子提上去之后,匆匆离开。

  丫鬟则是匆匆进来,化妆继续。

  可丫鬟不知道的是,此时面前的小姐,身体里已经装了两个男人的液体了。

  然而,这两个男人,还是兄弟。

  又过了一会,卫雨晴终于一口将口里的浓浆吞下,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可刚刚放松,雪曼便推门进来。

  「雨晴,老爷送了一份礼物来。」

  「你们先出去!」丫鬟们再次被支开。

  「姨娘,什么礼物!」

  对于大公的礼物,卫雨晴倒是非常期待。

  只见雪曼从盒子里摸出一方净瓶。

  「老爷今日的晨尿,一起床便让我送来……」

  「是让我饮下吗?还是?」卫雨晴瞪大眼睛问道。没想到所谓礼物竟然是这 个。

  「喝下待会见宾客的时候岂不是臭哄哄的?那自然不行!」

  「那是?」卫雨晴真问着。

  而雪曼已经伸手摸到了卫雨晴的胯下。

  「这就湿成这样了?」

  旋即,一根软管被插进了蜜穴深处。

  「圣水,自然是要封住你的蜜穴喽!今天婚礼结束前,都不许流出来。要不 然,后果自负!」

  雪曼将大公的尿,用某种精妙的仪器,灌入了卫雨晴的蜜穴之中。

  蜜穴口可非常难以控制,尤其是让它不漏出一滴液体。

  好在卫雨晴现在也不是普通人,在淫纹的作用下,卫雨晴对于身体肌肉的控 制极大的增强了。

  可即便是如此,那种时刻夹住腿根,忍住尿意的感觉,也很忐忑。

  「留一点,给你尝尝味!」

  雪曼晃晃瓶子,笑着道。

  「怎么,不要?」

  卫雨晴如获珍宝一般的夺过瓶子,一饮而尽。

  「行了,早点准备,吉时快到了。」

  一早上过去,卫雨晴的经历,丰富到了旁人难以想象的地步。

  虽然身上有了诸多限制,可卫雨晴依旧没有露馅,整个人看起来雍容大气, 除了肚子稍显怀孕之外,别的气质丝毫不差。就像是真的帝国郡主一样。

  虽然原则上是卫雨晴嫁到庆家,可由于身份地位的差距,婚礼的拜堂现场, 还是被安排在了大公府的一个偏厅里。

  方圆千里的大人物,几乎全都到场。

  偏厅里挤满了大人物,而在院子里,这些大人物的随行人员以及地位不足以 进入厅里的,人数更是十倍于里面。

  庆绍文早已经身着红袍,和不少宾客都聊过了。

  这短暂的聊天,已经让庆绍文感觉这几日身下的委屈和痛苦,全都值得了。

  在院子里的那些人,哪个不是北地有名的人物,往常都是他拿着帖子,拜见 得看人家管家下人脸色的。

  而现在,凭借着他这一身新郎的衣服,已然是人人都要行礼恭敬的回话了。

  这种转变,让庆绍文的笑容更盛了。

  「三叔,几日不见,身体可还好?三婶怎么没来呢?」

  庆东来假笑一声,道:「身体微恙,在家里静养呢。」

  「那可一定要悉心照料啊,绍文还等着尽孝呢!」

  庆东来冷哼一声,将头撇向别处。

  庆东来,可是庆家嫡系,向来就看不起旁系,尤其是跟庆绍文还有不少过节。

  若是过去,庆东来恐怕连正眼都不会多看庆绍文一眼,但现在,却不得不跟 他寒暄几句。

  而厅内,最紧张的人,并不是突然变成主角的庆绍文。

  而是庆绍文的亲生父亲庆祥。

  庆祥这么多年,早已经习惯了自己在庆家那不高不低的地位,更是习惯了对 于嫡系哪怕晚辈的点头哈腰。

  今天,却沾了儿子的光,来到了这种地方。

  生怕露怯出丑的他,就连喝茶都要小心仔细,思索在三。

  可就这样的小心翼翼,已经让他在此显得格格不入,像个异类。

  庆绍文父子关系并不好,饶是在这种场合,二人也没有多说一句话。

  随着一阵唢呐响起。

  卫雨晴终于在数个丫鬟的陪同下,戴着红色的盖头,出现在了人们的视线之 中。

  精致华美的红色长裙,将卫雨晴的身材展现的淋漓尽致,尤其是前挺的那个 大肚子,更是特别到了没人见过。

  怀着别人的孩子,光明正大的嫁人。

  庆绍文看着未曾谋面的卫雨晴,心中也是略带忐忑,但是在场众人的神情目 光,还是让庆绍文有些难受。

  毕竟,就算是大公威严之下,这些人不敢当面胡说,可背地里,谁不会议论 几句?谁不会对卫雨晴这怀着孩子家人的事情说几句是是非非。

  可不论庆绍文心中如何考虑,但表面上的高兴,却是马虎不得。多少双眼睛 都在盯着他看呢。

  而此时的卫雨晴,心中则是没有那么多的想法,因为她的身体,已经给了她 空前绝后的压力。

  菊穴之中的东西,倒也还好,主要是大公的那一泡尿,已经让她快要无法承 受。

  就在此时,分心的卫雨晴,在跨入门槛的瞬间,脚底一松,绊了一下。

  瞬间,一股细流,便顺着她的腿根渗出,直接滑落到了她的足底鞋子里。好 在穿着的厚实,从外面来看,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庆绍文见状连忙上前搀扶。

  与此同时,司礼祭酒朗声道:「吉时已到。」

  「拜堂成亲!」

  「一拜天地!」

  庆绍文扶着卫雨晴,二人朝着屋外的天地跪下。

  就在卫雨晴的膝盖触地那一瞬间,又是一道细流从蜜穴之中流出。

  她能用的力气已经悉数用尽,对于身体的控制,也已经到达了极限,浑身微 微颤抖着,尽量不让那股液体爆发当场。

  「二拜高堂!」

  大公和上官茉莉端坐在大厅最高处,在众人的注视下,接受了二人的跪拜。

  而这一叩头,卫雨晴蜜穴之中的液体,又被挤出了一分。

  上官茉莉敏锐的嗅到了空气中某种细微的味道,轻轻一笑,拍了大公的手背 一下。

  若是庆绍文知道,跟自己此时还在行礼拜堂的妻子体内,同时有三个另外男 人的各种体液,也不知道他会作何感想。

  观礼的赵小天,依旧微微皱眉,看不出来有多么替卫雨晴高兴。

  反倒是赵承泽,嘴角笑意盎然,很有一种替自己的姐姐,找到一个好归宿而 感觉到高兴的样子。

  「夫妻对拜!」

  「礼成!」

  虽然整个婚事礼节繁琐,但在大公的强烈干涉之下,大公所介入的时间,非 常短暂,礼成之后,剩余的种种程序,全都交给了庆家人操办。

  「恭喜恭喜啊!」

  「您老人家多了一个好女婿,这年轻人,一看就文治武功,痒痒不错……」

  不少人端着酒,来到了大公面前,说着恭贺的话。

  而大公,也不断的端着酒,与众人推杯换盏。

  按照规矩,新人应该启程去新郎的家里了,毕竟那里才是主要的地方。

  可是,庆绍文如何能够错过这样的大好机会。

  「绍文见过老泰山!」庆绍文这个称呼,很讲究,既没有过分的亲密,也没 有见外的疏远。

  这一声结束之后,包括庆绍文在内的所有人,都在等着大公如何回应。

  因为大公的态度,就能够在表明这个庆绍文在大公眼中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 地位。

  庆绍文一步登天,还是一文不值,就全看大公如何回答了。

  而大公的反应,并没有出乎意料,而是像个慈祥的老父亲一样,摆摆手示意 跪在地上的庆绍文起来。

  不紧不慢道:「今后,雨晴就交给你了,要是在你们家受到半点委屈,可不 行!」

  「就是,看你一身壮硕,保护她们娘俩,应该没有问题吧?」上官茉莉在一 边补充道。

  「绍文必将誓死捍卫!」

  庆绍文这个话,听的在场不少人有些反胃。

  一个男人,难道还能誓死守卫自己媳妇替别人生的孩子?

  可庆绍文说的那叫一个一本正经,仿佛是他此生坚定的真理一样。

  「你有这份心,我们也就放心了。若是家里饭菜不可口,以后多带着她们娘 俩,到府上来,我亲自主厨!」上官茉莉笑吟吟道。

  「多谢义母!」卫雨晴也是跪谢道。

  卫雨晴的声音之中,有微微颤抖,她的身体,已经到了奔溃的边缘。

  若是身后的菊穴,灌入液体,倒也能够维持许久,但蜜穴的构造,根本就不 适合长期的保存液体。

  而上官茉莉有心想要卫雨晴难堪,不仅迟迟不让二人离开,还伸手上前扶起 了卫雨晴。

  可就在这扶起她的瞬间,卫雨晴突然感觉到鼻子前一阵异香。

  淡淡吸了一口之后,整个人的欲火,就仿佛被点燃了一样。

  下身痒的像是被一千只蚂蚁钻来钻去一样,甚至她已经有些忍不住想要在这 里开始狠狠的用手指扣弄身体。

  但,最后的一丝丝理智,还是让她忍住了脑海之中的想法。

  想法忍得住,可身体却终究还是失去了控制。

  本来刚刚站起的卫雨晴,再次跪下,而顺着她的大腿,一股股尿液涓涓流出, 再也控制不住。

  流出来的,不仅仅有雪曼灌入的大公的尿,还有她自己流出来的淫水。

  嗅着自己双腿间散发出的味道,卫雨晴已经不知道要如何面对接下来可能发 生的事情。

  大婚当天,当着各种来宾的面,尿了一地,而且还骚浪的发情了。如此场面, 实在教人难以想象。

  眼看水流湍急之下,裙子就要遮盖不住水渍。

  就在此时,大公突然起身。

  朝着众人朗声道:「诸位都请吧,留我与小女单独说几句话。」

  大公此言一出,原本还打算过来敬酒的那些人,立马起身,包括那些敬过酒 的人,全都快速的离开了厅堂。

  而庆绍文却还在犹豫,不知道自己是该走还是该留。

  就在此时,上官茉莉捂嘴笑道:「怎么,害怕我们把你的媳妇吃了不成?今 后雨晴就是你的人了,不急于一时!」

  庆绍文闻言,立马起身,同众人一起出了门。

  瞬间,偌大的厅堂之中,就剩下三人。

  而卫雨晴也终于彻底的松了这口气,整个人完全瘫软在地上,水流也顺着衣 服,散开到了四面八方。

  就剩下这三人,上官茉莉也不在遮掩,笑道:「一大早,就给人家灌了一泡 热尿进去,也不知心疼心疼人家新娘子。」

  可上官茉莉的轻松,并不代表者大公也是如此轻松。

  「让你留到洞房之时,现在溢出,该当何罪?」

  大公严厉的声音响起,这让卫雨晴吓得六神无主,顾不得盖头,立马抬头趴 着来到大公脚下,磕头求饶。

  「公爹,是雨晴错了,求您责罚!」

  「既然下面的嘴夹不住,那就只能用上面的嘴了!」

  大公稍微一说,卫雨晴已经明白,立马起身,含住大公撒尿的家伙,开始仔 细的舔嗦。

  唰!

  激烈的尿线,冲击在卫雨晴的口腔之中,可她却是一脸的幸福,似乎只有这 样,才能够赎罪。

  咕嘟,咕嘟。

  悉数咽下之后,大公这才摆摆手,示意她赶紧去继续嫁人。

  卫雨晴也不耽误,拿起桌上的两杯酒,打算去去味道,可却被上官茉莉拦住。

  「你可是孕妇,岂能饮酒。」

  这么一说之后,卫雨晴只能作罢,再次跪拜之后,整理好盖头,起身出门。

  出门之后,虽然有人注意到了新娘裙子上的湿漉漉一片,但也都以为不过是 酒水淋湿,谁也不会想到真相。

  不多时,卫雨晴坐上了花轿,总算是有了短暂的歇息时间。

  而狭小且封闭的花轿里,却充满了尿骚味。

  原本应该是纯洁无比的美丽新娘,此时却在用一只手,揉搓着自己的胯下蜜 穴。并且,还要嘴巴,不断品尝那大公的尿液和自己的淫液的融合物。

  「公爹,雨晴好想你,雨晴好骚啊……雨晴好想一直被你干……」

  「义母,雨晴想当您胯下的一条骚浪又下贱的母狗……嗯啊……雨晴好骚好 下贱,好想被操……」

  可这样的情况,外面所有人全都不知道,庆绍文还在前面的高头大马上,昂 首挺胸,心中暗暗高兴。

  高兴自己这些年来的忍辱负重,终于有了一个开花结果的时候。可他根本不 知道,辱才刚刚开始。

  在花轿前的另外一匹骏马上,赵小天一身锦袍,虽然年少,可英武之气却展 露无疑,眉宇之间更是有股凶煞之气。

  让人群之中的不少少女为之芳心倾动。可此时的赵小天,心思全都在盘算, 到了庆家之后,应该如何处理接下来的问题。

  而在队伍的最后面,两个青黑铠甲全部武装的骑兵,显得格格不入。若是有 退伍还乡的老兵,一定知道,这二人的装备,便是大公麾下最着名最凶狠的近卫, 燕云十八骑!

(待续)

       41

  婚礼的队伍,终于是来到了庆家的大院。

  虽然地理位置不算整个城池的极品位置,也称不上多么庞大,但是整体的结
构设计和布局,那绝对是一流的。

  尤其是其中园林和院落的设计,恐怕就算是皇家的大师,也要拍手叫绝,这
就是庆家的底蕴。

  当然,这样的大家族,底蕴越是深刻,内部的斗争也就越麻烦也越复杂。

  利益,谁愿意交给别人呢?

  「新人进门!」

  「下马叩头!」

  庆绍文心中早已预料到,庆家的人不会这么轻松就让他完成这婚事。

  可他还是没想到,会直接在院门外进行行动。这里可是大街上的百姓全都看
在眼里的,要是有什么事情,那丢人的不仅仅是庆绍文一个,还有整个庆家。

  庆绍文稍许在马上一犹豫,可看着气势汹汹站在门口的庆家众人,终究还是
习惯性的怂了。

  毕竟,他现在还没有得到卫雨晴的正面支持,想要直接跟庆家开干,还差了
点意思。

  「叩拜恩者!」

  叩拜恩者,乃是新人答谢家族长辈的礼数,不见得每一场婚礼都有,但很多
讲究的家族,都有这个环节。

  通常,接受叩拜的人,不是对整个家族有恩,就是家族里头德高望重的长辈。

  如此情况,叩头也并没有什么不可取的。

  可让庆绍文有些难堪的是,站在他面前,让他叩头的人,虽然姓庆,但却不
是庆家的人。而是一个庆家的奴才下人。

  在先前,不过是管家手下的一个帮手,可现如今,摇身一变,竟然成了恩者。

  庆绍文憋红了脸。

  若是朝着一个奴才叩头跪谢,那今后恐怕再也抬不起头来。

  可若是不跪,这么多街坊邻里都看着,难道要背负一个不忠不义的名声?

  「绍文公子,还不跪谢恩者?」

  庆绍文回头看了一眼花轿,纹丝不动,又看了一眼地位崇高的大公之子赵小
天,赵小天双手抱在怀中,并不想搭理这眼前的破事。

  纵然心中委屈万千,可眼前竟然没有一点办法。

  庆绍文咬破了舌尖,狠狠的记下面前的管家,然后跪下,叩头拜谢。

  周围百姓,自然不懂其中事宜,只觉得礼成,都在大声叫好。

  可那些在门里面围观的庆家众人,却纷纷露出了戏谑和轻蔑的笑。

  朝一个奴才下人叩头拜谢?哪家的公子能够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莫说庆家这一等一的大家族,就算是寻常人,谁又能跪拜一个外人呢?

  下马之后,庆绍文的马匹,自然就被人牵走了。

  庆绍文咬牙继续前行,可当门口的卫士想要拦下在马上的赵小天时,意外发
生了。

  「请公子下马!」那仆人虽然话说的恭敬,可语气显然不算太好。

  当然,让赵小天下马,语气就算是再好,那也得看赵小天的意思,若是赵小
天不愿意,整个城里能让他下马的人,不超过五个。

  显然,这两个仆人都不在其中。

  啪啪!

  赵小天在马上,一正一反的两个耳光响亮的扇在了二人的脸上。旋即一脚踢
在一人胸前,冷蔑无情道:「滚开。」

  就当两个仆人正欲叫人的时候。一个打扮花枝招展的女人来到了门前。

  「谁敢在我庆家放肆……」

  可她的话才说了一半,抬头看到了骑在马上的赵小天。

  「小天公子!快请进去!来人帮公子牵马!不,我来替公子牵马,能替公子
牵马,那是我庆珊的荣幸!」

  庆珊,乃是庆绍文同辈,年纪不过二十五六,可她是嫡出,乃是真真正正庆
家的大小姐。

  见小姐亲自牵马,两个仆人吓了个半死。

  就在二人兢兢业业的清点进家的人数时,一直吊在队伍尾巴的燕云二骑到了。

  这一次,他二人明白了来者客贵的道理,态度恭敬极了,想请二人下马。

  可马乃是骑兵的一半性命,燕云二骑又岂会轻易下马!

  说话间,一柄寒铁钢枪,已经抵在了那仆人的心口。

  虽然不说话,可动作已经表明,再敢废话,二人的寒铁武器,将会毫不停息
的刺破二人的胸膛。

  「二位大人里面请!」

  可,这才是入了大门,里面还有重重关卡,等着庆绍文以及他的新媳妇。

  然而,卫雨晴的身份可是大公的义女,根本没人敢动,就连寻常姊妹之间的
玩笑,都被庆珊全部拦住。

  学堂里,赵小天嚣张跋扈的事情,她可是有所耳闻,万一赵小天再一怒之下
伤人,伤了两家的和气,那就糟糕了。

  所以,庆家这一帮年轻人准备好的种种,全都要落到庆绍文的身上。

  「第一关!背黑锅!」

  一口半人高的大锅,长年以来被烧的漆黑无比,却要新郎背在身上。

  背锅的同时,大量的黑灰,全都落在了庆绍文的脸上身上,原本一个俊俏高
大的新郎官,瞬间变成了一个遭黑的下人。

  如此变化,惹得不少人笑出了声。

  进了这院子,可就没有外人了,嫡系旁系的地位分的清清楚楚。高低贵贱,
一看便知。

  「一双夫妻,男人顶天立地,能替妻子背黑锅才是大丈夫好男儿!」

  庆家众人一边戏弄着庆绍文,一边还编造出一些看似合理的理由来。

  「第二关,公狗过洞!」

  「狗性忠,既然婚配,丈夫忠守妻子,乃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绍文,你若是甘愿学狗过洞,将来才会心甘情愿的养家糊口!撑起一个家
啊!闯荡天地,哪能不受点委屈!」

  一个男人摸着胡须,道貌岸然的说着。

  同时,庆绍文已经被按在地上,宛若狗一样,四肢着地。尤其是后背还扣着
一口锅。

  「差点意思!」一人叫着冲上前,将庆绍文头戴的红冠打下,换上了一顶绿
油油的帽子。

  「这就对了嘛!」

  众人再次哄笑。

  而此时的庆绍文,四肢在地,后背一口大黑锅,脑袋还是一尊绿油油的帽子,
这活脱脱就是一只大乌龟!

  对于任何一个男人来说,杀人不过头点地,如此侮辱,岂能承受?

  但,庆绍文想要反抗,可却由不得他反抗,数个庆家的好手,手持红色木棒,
几下就将他打的站不起身。

  还美名其曰,天官赐福。

  紧接着,由一个个男人分开双腿,装作狗洞的样子,一个个在庆绍文的面前
排开,等着这只公狗钻洞。

  庆绍文稍有迟疑,身后的人,便是棍棒招呼。

  甚至有人狠心的用棍棒朝着他胯下招呼,好在有贞操锁护身,才幸免于难,
不然恐怕这几棒子下去,庆绍文就要断子绝孙了。

  胯下之辱,庆家众人看在眼中,只顾着叫好。

  在庆家众人的眼里,有一个共识,那就是取了一个怀着别人孩子的女人为妻,
乃是丢了庆家人的脸。

  加上本来就有嫡系和旁系的纷争,此时的庆绍文,已经变成了一个不管旁系
和嫡系,人人喊打的靶子。种种内部矛盾,可以说是统统爆发在了此时此刻。

  如此混乱不堪的场面,竟然真的就没有庆家长辈制止。

  可护送新娘来的赵小天,本就不喜欢庆绍文,看着庆绍文被如此折磨,他反
倒有些笑模样了。

  至于燕云卫,他们的目标只有一个,那就是保护卫雨晴,至于其他人的死活,
根本与他们没有半点关系。

  倒是有一个人暗暗替庆绍文着急,那便是随行的管家。管家经历的事情多,
他心中明白,若是庆绍文在庆家如此地位,就算是庆家的人不敢对卫雨晴如何胡
来。

  可背后总也说不出什么好话,加上时日一长,跟大公府的关系一淡,那将来
的苦日子可由的过了。

  但,张管家再怎么说,也不过是一个随行的管家下人,心中再不愿,也没法
阻止,何况庆家的人安排这些折磨手段,还偏偏都有些巧立名目的意味。没理,
可还沾着三分。

  而最应该关心丈夫死活的女人,此时在花轿之中,已经彻底放开了欲望。

  华服半脱,胸口两团乳肉明晃晃的挂着,一只手狠命的揉搓着,甚至有纤细
的奶水溢出。

  而另外一只手,则是在胯下攥住,莫非着男人的家伙,朝着蜜穴内进进出出。

  五根手指合拢,就算是卫雨晴的手长得巧妙细嫩,可那也比绝大多数男人的
家伙粗了太多。

  可饶是如此,卫雨晴的蜜穴,竟然没有丝毫的不适,正是一股恰到好处的感
觉。

  而她的口中,依旧是念念有词。

  「公爹,雨晴要当您一辈子的母狗,一辈子给您操嘴,操洞,操屁股!要是
有一天,您操厌倦了,嫌弃母狗身子脏,样子臭,那母狗就当您的尿痛尿壶,当
您的厕纸……」

  扣弄了半天蜜穴之中,终于一阵潮水涌出,而卫雨晴抽出湿漉漉的手,张嘴
含了进去。

  迷离的眼神里,露出对于大公的无限爱慕。

  而将自己的手舔舐了个干净后,又迷恋道:「公爹,雨晴的骚穴里,还有您
晨尿的味道呢,单单闻着这个味道,雨晴就恨不得再潮吹一次!」

  新郎跪趴在地上,如此委屈受辱,新娘在花轿之中,那般淫浪下贱。

  却也还真的有点天造地设的味道了。

  ……

  「第五关。灵舌探宝!」

  经过一番蹂躏鞭挞之后的庆绍文,已经昏昏沉沉,根本没有听出这第五关的
奥妙。

  同时,上来两个人,将庆绍文身上的那些装备全都卸下。

  庆绍文正义为自己已经要解脱的时候,却不料,那两个人连他的新郎礼服也
扯下来半截。

  「绍文,想要伺候好郡主殿下,光靠那条腿,可不行,必须还要有灵巧的舌
头。今天,就当着大家伙的面,展示展示你。」

  紧接着,一个小娇子被抬了出来。

  门帘拉开之后,一条光洁的大腿露了出来,沿着膝盖朝上,过了浑圆的大腿
之后,竟然已经能够看到臀部的弧度。

  娇子里头是什么人,竟然在这种场合如此露肉?

  可更加惊人的还在后面。

  只见门帘继续被拉起,两条大腿全都露了出来,而且不仅仅露出了大腿,更
加夸张的是连整个腰身都暴露在了众人的视线下。

  而那神秘的腿间,只有一层薄薄的红纱。红色与里面的黑色相得益彰,给人
一种非常神秘的感觉。

  「绍文,第五关,是最后一关,也是最难的一关,要你全身心的投入进去,
方可成功过关!」

  说着,跟前一个男人,拿起一枚拇指大小的珍珠,直接朝着女人的胯下按了
上去。

  手指一推,珍珠直接滑进了蜜穴,消失在了黑色森林之中。

  「绍文,不得用手,只能用口舌,一炷香的时间,弄出来,便算你顺利过关
!」

  众人立马开始起哄。

  那种市井街头才能够听见的粗鄙之语,在庆家人中间,不绝于耳。

  不容庆绍文多犹豫,他已经光着上半身,被压在了那两条大腿的中间。

  可庆绍文一呼吸,便被那股骚臭的味道弄的直想吐。

  说骚臭,恐怕还不足以描述其中味道。

  那根本就是放坏了的猪肉,没闻过的人,根本不知道其味道有多么的恐怖。

  短短片刻,庆绍文已经流出了不少眼泪。

  可庆家人哪管这个,只顾催促着庆绍文继续完成任务。

  「公子,时间可是有限的。」

  娇子里的人,骚气无比的朝着庆绍文说道。

  庆绍文撇过脑袋,深吸一口气,打算咬牙上前,一探究竟。

  可脑袋掀起红纱,凑到近处一看,庆绍文再次傻眼。

  那娇子里的人,根本就不是正经女人,黑色毛发下面,到处都是红色的斑点,
而且洞口还不断的渗出一种粘稠的乳黄色液体。

  这妇人,根本就是生了花柳病。

  这样的胯下,要庆绍文用舌头舔出来一颗珍珠,实在是难度极高。

  而且从妇人胯下肉唇松垮垮的程度来看,恐怕这门户,已经不知道被多少男
人给轮弄过,洞穴里面自然又大又深,寻找一枚拇指大小的珍珠,恐怕无异于大
海捞针。

  但,整个婚礼的现场,根本无人阻止。

  庆家的人都在等着看好戏,而赵小天则是盘算着庆家人作弄庆绍文的手段,
有没有值得自己学习玩弄女人的地方。

  至于花轿里头的卫雨晴,还沉浸在娇子里头的糜烂性臭味道之中,还在回味
大公晨尿带给她的兴奋和刺激。

  终于,庆绍文还是咬牙凑了上去,伸出了舌头。

  那种触感,庆绍文实在是不知道如何描述和表达,只能够闭着眼睛,用力的
朝那洞穴里猛烈的探索着。

  可没几下之后。

  娇子里头的妇人,竟然毫不顾忌的浪叫了起来。

  甚至还夹住了庆绍文的头。

  「公子你舔的奴家好舒服啊,这世上的男人,有一个算一个,都把奴家当成
娼妇烂货,都把奴家当尿壶便器,可唯有公子,竟然肯用口舌替奴家清理……公
子当真是与众不同。舔弄的奴家好舒服,好舒服啊……」

  这些话, 若是在二人的闺房之中,那确实有些情趣。

  可在如此场合之下,还是在如此身份之下。

  就只能够让庆家人更加肆无忌惮的笑了。

  「我说呢,正经人家的姑娘,如何肯干这种事情,原来是个娼妇,看着腿,
也不知道被多少男人把玩过了。」

  「嘿,若是绍文能够将这种烂货都舔的舒服,那口舌功夫还得了?」

  众人明面上,实在嘲讽庆绍文,可实际上,却同时也将卫雨晴也一并贬低了。

  毕竟,就算是卫雨晴身份如何高,但现在还不是要嫁给这个当众舔了娼妇下
面的贱男人?

  下嫁,这毫无疑问的是下嫁。

  庆绍文已经竭力将舌头伸出最长,但已经完全触碰不到任何像珍珠的东西、

  于是,庆绍文明白了,想要让这妇人将珍珠弄出来,必须要让她舒爽到潮吹,
利用淫水将其喷出。

  想到这里,庆绍文忍不住先将脑袋抽出。

  想着呼吸两口新鲜空气,待会再一鼓作气。

  可妇人正爽着,哪里肯让庆绍文离开,双腿直接缠死,根本容不得庆绍文抽
身。

  庆绍文已经要被那股味道熏的昏厥过去,但时间却所剩不多。

  一咬牙,庆绍文将脑袋侧过,牙齿咬住了妇人的一半肉唇,来回搓动之间,
舌头对那个糜烂成一对的豆豆发起了猛攻。

  那颗饱经风霜的豆豆,被无数粗糙大手蹂躏过,结实耐操,但何时被这样的
舌头给舔弄过。

  很快,妇人全身紧绷,两个腿更是死死的勾住了庆绍文的脖子。

  「公子,你舔的奴家真的好舒服啊!不行了,不行了……」

  终于,随着一股股尿液率先喷射后,妇人在庆绍文的口舌攻势下,潮吹了。

  这一吹,那枚珍珠也顺着淫水滑出了蜜穴,流到了庆绍文的嘴里。

  庆绍文咳嗽两声,将珍珠吐出。

  只见,那原本纯白无瑕的珍珠上,沾满了粘稠的黄色液体,根本不知道是什
么东西。

  看到如此情况,庆绍文立马干呕了起来。

  庆家也是体面的大户人家,可却在院子里搞这种烂到头的东西,的确是大户
人家爱好习惯,都不是常人可以臆测的。

  就比如大公府上,那番景象,寻常人就算是天马行空的想,也想不出那么多
的花样来。

  「送入洞房!」

  司仪在庆家人的示意下,直接进行了婚礼的最后由,甚至连拜见庆绍文父亲
以及庆家的长辈都略过了。

  这,显然不是几个小辈敢做主的,显然是有庆家的长辈亲自做主。

  一场混混闹闹的婚礼,戛然而止。

  光着膀子的庆绍文,已经没有了在大公府时候的睿智和清醒。整个人浑浑噩
噩,像个行尸走肉一样的朝前,跟在卫雨晴的花轿后。

  而看过了热闹之后的庆家众人,更是早早的散去,从热闹至极,到落寞无比,
只用了一个瞬间。

  张管家来到了赵小天身边,低声道:「少爷,如此这般,这庆家的人我,未
免也有些太狂了吧?」

  可赵小天此时也已经收取了那副与我无关的样子,冷笑一声,没有答话。

  庆家一间茶屋中。

  「二伯,我们已经按照原定计划,一步步的刺激了那郡主和赵小天的底线。
但是现在看来,他们毫无动作,是不是怕了我们庆家?」

  「还是说,一个郡主,就是一个讲和的工具,根本就是他不敢于我们正面抗
争?」

  两个庆家的年轻人在庆家老二庆鄂面前激烈的说道。

  「且观后续,若是安然无恙,便当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是!二伯,明早咱们看看那个郡主到底如何模样,若是好了,咱们也不是
不能去试试郡主的味道!」

  ……

  卫雨晴的花轿,直接抬到了闺房之中,驱赶了所有人之后,卫雨晴才踉踉跄
跄的从花轿里出来,轻巧的开了几扇窗户散味之后,卫雨晴终于躺下。

  此时的卫雨晴一身狼狈,根本看不出半点新娘的样子,反倒是跟被庆绍文舔
弄过的娼妇一样。浑身骚臭,衣衫不整。

  但很快,就有人敲门,来人正是赵小天。

  卫雨晴当然不愿让赵小天看到自己这般狼狈,瞬间裹上了被子。

  赵小天敲了几下之后,没耐心的冲门而入。

  「雨晴。你怎么了?」

  看着脸色有些发白的卫雨晴,赵小天露出几分疑色。

  「娇子里太热,屋里又有些冷,所以,身体有些不适。」

  卫雨晴当然知道赵小天心中想的那点事情,便欲拒还迎道:「小天,这新婚
牙床,本应该伺候于你,雨晴应该使尽浑身解数让你欢脱。可今天实在是身体不
适,等明日?雨晴自当让你舒爽过瘾……」

  「至于庆绍文那个废物,雨晴早已经将他的胯下锁住,别说碰我,就算是想
都不能想……」

  赵小天听见如此说话,立马朝门外喝道:「张管家,将庆绍文洗漱干净之后
带来。」

  随后,二人在床上漫谈了几句。

  庆绍文经过一番清洗之后,才算是恢复了几分理智,收拾好之后,立马来到
了卫雨晴的房间。

  按理说,这房间本是二人的新房,可庆绍文自己也知道,他若是没有卫雨晴
的允许,必然没有资格住在此处。

  虽然说大公的女婿,按理说应该不可一世,起码要和都文耀差不多。

  但实际上,庆绍文现在是要啥没啥,莫说权势,就连起码的尊严都没有了。

  「庆绍文见过郡主殿下!」

  「见过小天少爷!」

  庆绍文在门口,直接跪拜行礼。

  虽然是自己的妻子和小舅子,可在公共场合,依旧要行跪拜礼。谁让他庆绍
文,身上既没有功名,也没有半点官职,只是一介平民呢?

  赵小天可是看着庆绍文被一番凌虐的,见到庆绍文的第一反应,便是捂住鼻
子朝后退。

  这下意识的动作,差点让卫雨晴以为自己轿子里头的味道暴露了。

  而庆绍文看着窗户都开着,还以为是为了散发掉自己身上的味道,他连忙深
吸一口气,果然嗅到了弥漫在空中的一股骚臭。

  但正在庆绍文盘算如何体面的解释这件事情时。

  卫雨晴担心自己在娇子里的所作所为被人知道,便率先开口,打破了短暂的
僵局。

  「庆绍文。你我现在已经拜堂成亲,算是夫妻了。在这种场合,不必行礼跪
拜。」

  「是。」庆绍文缓缓起身。

  「但是,我们成亲的规矩,想来先前的那两个嬷嬷也跟你说过了。你可都全
然记在心中?」

  卫雨晴声音严厉了几分。

  庆绍文点点头,半跪在地上。

  「回您的话,规矩总共有三条。」

  说完这话,庆绍文偷偷的扫了一眼赵小天,发现赵小天并没有离开的意思,
他也不敢多犹豫,继续道。

  「第一,便是未经郡主您的允许,绍文的下面,永远要被锁住,不得为任何
女人流射。只有您才拥有权力解开它。」

  庆绍文说着,褪下裤子,果然一枚寒铁所铸造的贞操锁,死死的挂在了庆绍
文的胯下。

  「第二,对于未出世的孩子,要以最真诚的心去对待,不能有一丝一毫的偏
袒和意见!」

  「第三,要向侍奉主人一样,伺候郡主,以郡主的开心,视为最重要的事情。
以遵循郡主的命令为荣,以完成郡主的命令为享受。」

  这三条一出,结合庆绍文胯下的贞操锁,赵小天颇为满意的点点头。

  「果然没有骗我。」

  「小天,我又怎么舍得骗你呢?你也骑了一天的马,早些休息,晚些时候,
雨晴再伺候你。」

  卫雨晴说完,眼角满含春意的朝着赵小天隔空一吻。

  赵小天大感心满意足,旋即起身。拍拍卫雨晴的脸蛋,温柔道:「训狗不要
训太晚,早些休息。」

  「知道啦!」

  卫雨晴笑着道。

  而赵小天则是恋恋不舍的看着卫雨晴,转身朝门外走去。

  路过庆绍文的时候,赵小天脸色一变,冷声道:「狗东西,小心伺候,要不
然,我让你后悔出生在这个世界上!」

  庆绍文连连点头。

  终于,到了这天造地设一对单独相处的时候。

  这还是二人第一次单独相处。

  卫雨晴也不掩饰,直接从被子里出来,一股淫靡的味道,扑面而来,让庆绍
文都愣住了,瞬间还以为被子里起来的人是在娇子里的那个娼妇呢。

  「滚过来。」

  卫雨晴怒喝一声,勾住半只鞋,侧坐在床边。

  庆绍文不敢怠慢,四肢在地的趴着来到了卫雨晴的身边。

  「在有人的地方,你算是我的夫君,可在私下,你就是我的一条公狗,没问
题吧?」

  「没问题,能服侍郡主是绍文的荣幸。」庆绍文颇为激动的说着。

  因为他终于看清了卫雨晴的容颜,那人间绝色的模样加上纤细匀称的身材,
实在是超过他啊想象太多。

  先前的几天里,他甚至已经做好了卫雨晴是个又丑又胖的女人,可没想到竟
然是这样的绝色。

  但不等他多想,卫雨晴的鞋,就已经抽在了他的脸上。

  「从今以后,你的形象,就不止代表你自己了,更加代表了本郡主的脸面。」

  「绍文明白!可绍文不知道,在刚刚,郡主您为何要让我在众人面前那般丢
脸,莫非是在考验绍文的本事?」

  庆绍文忍不住问道。

  「刚刚?发生了何事?」

  莫说卫雨晴在花轿之中看不清楚,就说卫雨晴刚刚那全情投入的状态,恐怕
外面死几个人她都不知道。

  「刚刚,庆家众人,对绍文一通戏弄,还巧言令色,找出了一对借口……」

  「哼,打狗还要看主人,你详细说来!」卫雨晴有些温怒道。

  庆绍文听到这话,立马一五一十的将刚刚发生的所有事情,全都讲述了一遍。

  听到最后,卫雨晴怒了。

  「岂有此理!莫非真不把我郡主名头放在眼中!」

  「主人您息怒,庆家虽然不是高官也不是王贵,但是在此地势力深厚……」

  「不用多说。本郡主自有分寸。」

  「庆家的人,本郡主自会慢慢收拾。反倒是你,如此丢脸的事情,你也敢做,
该当何罪!」

  卫雨晴大腿一起,一脚踩在了跪在她面前庆绍文的脑袋上,将他的脑袋踩在
了地上。

  「绍文该死,绍文罪大恶极!丢了您的脸面,请您责罚。」

  「你刚刚都洗干净了?」

  庆绍文犹豫了,有些不敢回答自己没有洗的那么干净,毕竟他刚刚嗅到了那
股骚臭的味道。

  「怎么?来见主人,胆敢脏着?看你根本没有把主人放在心中!」

  「你这条贱狗,只配舔主人的鞋!」

  「是,主人训斥的是,贱狗只配舔您的鞋!」

  说完,庆绍文就低头舔弄起卫雨晴的绣花鞋来。

  「主人再给你定两条规矩。」

  「第一,每天来伺候主人之前,必须要清洗的干干净净,包括后庭内外。」

  「第二,要是表现的好了,一个月之内,主人也许会让你舒服一下,释放释
放。」

  就卫雨晴这一句话,已然让庆绍文被压抑了数天的下体,有些勃发,可贞操
锁实在是紧的厉害,疼痛,很快就将庆绍文的欲望给压制了下去。

  舔完一只鞋子后,卫雨晴丢给他一只袜子。

  「含在嘴中,再去洗干净,主人先睡一会,待会过来,直接舔脚,主人不醒,
就一直舔,直到主人醒过来为止!」

  「是,主人。」

  半个时辰之后,疲倦的卫雨晴,浑浑噩噩的醒来,而脚下,正是勤勤恳恳舔
弄的庆绍文。

  庆绍文见到卫雨晴有所动作,马上跪在前面,恭敬行礼,道:「主人,您醒
了。」

  「嗯,尿壶。」

  卫雨晴迷迷糊糊的招手道。

  庆绍文听了不敢怠慢,连忙回身去找,可却被卫雨晴突然厉声叫住。

  「你找什么,你不就是一个下贱的尿壶?」

  庆绍文听了,竟然有一丝的亢奋,这可是郡主的私处啊!

  「是!贱狗遵命。」

  庆绍文立马跪好,将脑袋接在了卫雨晴的大腿中间。

  中午的那股骚臭味道,只是散去了部分,还有部分的残留。

  但庆绍文却并不觉得有多么难闻,反而还有一股隐隐的刺激和亢奋。

  虽然用嘴接尿这种事情,屈辱程度不低,可也要看接何人的尿,若是如此俊
美的女子,恐怕心甘情愿的男人不在少数。

  「唰!」

  一道水柱飙射在了庆绍文的口中。庆绍文不敢迟疑,立马大口大口的吞咽了
下去,虽然初次接尿,还有些问题,可已经做的很好了,只是溢出了不到十分之
一。

  接完之后,庆绍文还贪恋无比的舔了那肉唇一下。

  尿完之后的卫雨晴,精神恢复了过来。正色道:「贱狗,主人知道,你看似
下贱,但是心里头,还有别的想法。」

  「绝对没有。」庆绍文自然是一口否认。

  卫雨晴立马举手要扇过去,可手挥到一半,却突然停下。

  「没关系,你不承认就更加意味着你有目的。不过这样也好,有心眼的狗,
比一条傻狗强。」

  「如果主人猜的没错的话,你应该是想要借势,在庆家打开一片天地,对吧
?」

  庆绍文见想法被卫雨晴一语道破,立马吓得跪地不起,不敢多说一句话。

  「只要你乖乖的当主人的狗,到时候,庆家那些所谓的夫人太太,便都可以
变成你的母狗。」

  「主人怎么玩你,你就可以怎么玩她们。」

  就在庆绍文心中忐忑夹杂恐惧的时候,突然一声金属清脆,把庆绍文拉回了
现实之中。

  卫雨晴手中拿着一把银闪闪的钥匙。

  仅仅看到钥匙,庆绍文便已经欲火燃烧。呼吸也变得急促了起来。

  「贱狗,你整天脑子里想的就是那点下贱的东西吗?」

  「好,今天主人倒要看看,你究竟有多大的本事!」

  「站起来!」庆绍文立马站起身。

  而卫雨晴的双手朝着贞操锁就去了。

  但庆绍文却发现,自己想要的轻松释放,并没有来,取而代之的,却是一巴
掌,而那一巴掌,则是狠狠的扇在了子孙袋上。

  「嘶!」

  庆绍文身子前弓,显然被这出其不意的一巴掌,打的很是痛苦。

  「你说说看,你这肉蛋里头,装的是什么,要是说对了,就放出来看看。」

  卫雨晴戏谑道。

  庆绍文陷入了短暂的沉思,片刻后,道:「回主人的话,贱狗这里头,装的
是狗精,毫无一用的狗精。」

  「放屁,怎么会毫无一用呢?这东西,可是大补,不过,人用不上,狗却能
用的上!」

  卫雨晴说完,放肆的大笑几声,然后不停的抽打在庆绍文的子孙袋上。

  那可是人体最脆弱的部分之一,很快,庆绍文就痛苦到了极点,感觉子孙袋
里面已经被打破了一样。

  甚至有些粘液,已经顺着马眼涌出。

  说起虐待男人,卫雨晴并没有太多的经验和方法,她还是一个年轻的女主人,
仅有的一些手段,也都是从苒心那里听来的。

  见到庆绍文如此痛苦,卫雨晴也停了下来。

  开口问道:「想射?」

  庆绍文深吸一口气,狠狠的点点头。

  「好,给你三个任务,完成之后,主人就允许你可以射出来。」

  庆绍文又是重重的点头。

  「这第一嘛,就是要你,含着主人的犊裤,整整一天,用你的口水,把它里
里外外洗的干干净净!」

  说完,卫雨晴便将一边被子里的红色犊裤,塞在了庆绍文的嘴巴里。

  若是寻常的犊裤,卫雨晴也算是干净的人,上头顶多有一点点味道。

  可今天不同,卫雨晴这条犊裤,可是从早上就一只穿着的,上面不仅有大公
的晨尿,更还有赵小天的白浆。

  虽然不见得味道有多么的刺鼻,可这么多味道混杂在一起,却让庆绍文心中
多了不少幻想。

  那究竟都是什么味道,都是谁的味道?

  到底有多少男人,都睡过自己眼前俊美的妻子,都成了庆绍文心中的问题。

  让庆绍文都有些意外的是,自己想着这些问题,虽然感觉到了男人的屈辱,
可却隐隐的还有一种兴奋。

  卫雨晴细长的指甲,划过庆绍文的胸口,死死的掐住了他的乳头。

  「贱狗,从今往后,你就是主人娱乐的一条专属贱狗。主要要把你训练成,
但凡揉搓你的小奶头,你就能够迅速射出来的那种。」

  「听见了没!」

  被犊裤完全封住嘴巴的庆绍文,只是猛烈的点头,表示明白。

  而很快,卫雨晴就因为淫纹的作用,内心之中欲火大起,却一时间无人可以
替她排解欲火。

  只能够用手开始摩擦身体和蜜穴。

  「嗯,干我,干死我,操我的骚穴,操我下贱无比的臭逼……」

  卫雨晴开始了,毫无节制的浪语淫言。

  而庆绍文就在一边,跪在地上,看着这一切,但他作为丈夫,却只能够竭力
用口水和舌头,洗涤着口中,充满各种骚味的那条红色犊裤。

  入夜时分,有庆家人,跑到这房间外偷听偷看,却发现二人早已经入睡,露
出失望表情。

  「看来,庆绍文这个家伙,真的是个废物,这大好绝色也不敢提枪上马!」

  「看来,这个怀着身孕的小媳妇,势必要跟我有一场恶战了!听说,怀着身
孕的妇人,欲望极强,我倒要见识见识,你这妇人有多强!」

  庆永智恶狠狠的说完,转身离开。可他才走到院子中间,就感觉到后背突然
传来一股凉意。

  他也略懂武略,身子一矮,立马闪到侧面,回头看去。

  而他看到的,却是一个浑身黑色铠甲的男人,手持长枪,煞气勃勃的看着他。

  庆永智胆子虽然大,可面对这个男人,明显逊了半筹。

  「你是何人。」

  然而,燕云十八骑,又岂会向这种人解释。

  「冒犯郡主者,杀无赦。」

  旋即,一杆长枪,从头劈下,枪头在月光的照耀下,显得寒芒逼人。

  庆永智躲闪不及,顷刻间,已然是一肩染红。

  这一枪的威力,已经足够让庆永智终身残疾。

  然而燕云十八骑并不打算停手。

  就在又一枪高高扬起,马上朝着庆永智额头落下时,张管家的声音及时出现
了。

  「停手!」

  好在这声音来的及时,因为最后那枪头,距离庆永智的额头,只有三寸。

  哪怕稍慢片刻,庆永智脑袋就已经当场化作一摊碎粉。

  「留他一条命,用来震慑他人,起不美哉?毕竟这小子,只是在窗外看了看,
罪不至死!」

  「况且……若是将他杀了,岂不是给郡主惹麻烦?莫要冲动,坏了郡主的好
事。」

  庆永智一下意识到,自己的性命可能有救了,立马补充道:「就是就是,驸
马就是我的兄弟,我又岂会有加害之心。」

  燕云十八骑收起枪,冷哼一声,默默的朝黑暗中走去。

  张管家连忙上前,扶起庆永智道:「你没事吧,我带你去包扎治疗……」

  这时候,庆永智才从刚刚那股强大的煞气中恢复了理智,痛苦瞬间占据了他
的大脑。

  「哎呦,好疼,我这胳膊恐怕保不住了,疼死我了……」

  而屋里的庆绍文,根本不知道外面的事情,而在他的梦中,却出现了让他爽
快至极的画面。他骑弄着一个庆家的妇人,而另外的一个庆家妇人,还在一边帮
扶,一龙二凤,美哉妙哉。

               (待续)


贴主:Cslo于2021_07_11 1:28:16编辑